擦肩而过的时候祁今感觉自己好像被那个小孩扯了扯袖摆。
她回头,小姑娘已经被她娘领着消失在回廊了。
丫鬟的脚步太快,祁今换了好几拨人跟,最后不知道跟到了什么别院,结果愣在原地。
外观就似鸟笼的一个房子。
丫鬟推开门,祁今跟着窜进去,里面灯火通明,中心的圆床上趴着一个小小的身影。
毛孩么?
……
修道之人的日子根本不能跟普通人算日子相比,温玄清一天天地上修课,对自己师父冷秋姿的相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对方声音和姓一样冷。
他二师姐躺了将近一月,老实说一个人去上修课还挺无聊。
他现在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祁今之前那么不愿意去上修课了。
其他三门的弟子总是扎堆一块叽叽喳喳感情极好,他一个穿月白修袍的混迹其中,总显得不伦不类。
每次经过,那帮人就会停下打闹,活像方才在说他坏话似的。
他都很难不去在意,更何况祁今。
不过在没心没肺上温玄清还是没祁今厉害,修课上得他焦头烂额,每日光应付师长留下的课业就足够他痛苦了。这种痛苦一天内还无限延长伴随着早课的腰酸背痛,好在玉清阙灵气很足,各门还有丹药调养,不然早就因为这种修课而猝死。
没了祁今三天两头在他耳边嚷嚷着去找玉翎,温玄清也没好意思再去找对方。
只不过是偶尔膳堂遇到,坐在一起吃饭罢了。
但这样也能引起旁人的议论,玉翎更加默不作声,头都要埋到盘里去了。
少年人更觉烦躁,下学之后就直奔月门,一日复一日的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