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喊了一个禁忌的词汇,阿苏珈。”塔格煞有其事地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单词的,但是我想...还好我们中间没有学院派的人,不然你可能就要倒大霉了。”
“为什么?”于思奇问。
“因为对那些学院派的老学究们来说,阿苏珈是他们不想去承担的‘错误与责任’。”帕瓦笛笑着说:“这是一个在学术界非常有名的故事,但又同时被几乎所有学术界的人矢口否认的故事,所以就成为了禁忌。”
“听上去就挺复杂的,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于思奇疑惑地问。
“如果这个问题你自己都无法得出结论,恐怕我们也没有办法告诉你更多了。毕竟怎么说来着,你才是当事人啊,不是吗?”帕瓦笛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很难想象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如此的高兴。
“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于思奇继续追问:“我承认我是懂那么一丁点拉美希亚尼文,但是我敢保证我自己绝对不会说这玩意。”
联想到带着戒指时发生过的一些意外,他急忙补充了一句:“起码不会主动去说。”
“人在有些特殊的情况下会做出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少女平淡地说:“你在我的卧室里曾经表演过的,不是吗?”
“你进过她的卧室?”风暴的眼神在于思奇和少女身上游走着,表情开始微妙了起来。其实不光是她,就连之前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安神父也对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
身材矮小的瑞迪高举着木牌,企图为少女做出有力的辩解,但是奈何他的身形过于弱小了,根本无法正确地传达到其他人的心中。
当然着也不排除大多数人根本就不打算倾听他想要表达的内容,毕竟和木牌上写的枯燥文字比起来,还是某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更适合他们去联想。
面对这样的气氛,于思奇把目光移向了头顶上方,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他很清楚这些人都是为了转移话题才刻意这么去做的。但是作为一个渴望得到答案的发问者,他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一点点不满的。
为什么他们总是忽略自己,为什么自己总是像一个大型的摆件一样,谁都可以过来拎上两手?
就因为他没有‘实力’吗?
说到‘实力’,自己也有‘努力’过啊,但是你让他一个曾经的上班族去对抗这种只有神话传说里出现的‘紧急情况’,对他来说可能不仅仅只是一种挑战那么简单了。
是的,他既没有神父那样强壮的身体,也没办法做到像帕瓦笛那样的剑术高超,甚至就连半路出现的兰登,也个个都比他这种普通人要强上很多。
这不是他的错,作为凡人而言,几次大难却不死,本身就是一种奇迹了。而且说到奇迹,倘若不是失去了戒指,他说不定也是能够和卡拉布过上几招呢!
想到此处的他记起了戒指好像被帕瓦笛给拿走了,该找他要回来吗?可是这本身就不属于自己啊,找他要的话,万一不承认怎么办?
要找神父帮忙吗,他出面的话,应该能够轻松要回来吧。但是如果神父想要把戒指据为己有了怎么办?
还是得自己解决呀!
就在于思奇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玩意’的时候,他被某人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也正是这个行为,让他从‘胡思乱想’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盘子’已经不知何时停在了一条通道前,其他人已经纷纷进入了通道,只有帕瓦笛,他正一手搭在于思奇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盯着他看。
“又在做白日梦了吗?”帕瓦笛微笑着问:“神父让我过来看看你,当然,这其实是我主动要过来的。本来的话,应该是他过来喊你的吧,毕竟我们到地方了。”
“抱歉,我刚才思想开了个小差。”于思奇晃了晃有些疼痛的脑袋说。
“勤于动脑是件好事,但是胡思乱想却绝非什么明智之举。”帕瓦笛善意地说:“你刚才问我阿苏珈是什么,我只是含糊其词地糊弄过去了,这点我得向你道歉。”
“你没必要这么做的,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于思奇说。
“你的正直让我感觉到了羞愧,请原谅我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你阿苏珈到底是什么。”帕瓦笛深深地朝着于思奇鞠了个躬说:“正如我之前说过的那样,阿苏珈是一个在学术界知名度非常高的故事。作为从学术界衍生出来的禁忌,身为前学院派的领头人物,我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故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