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你这拍人怎么会这么疼?”陈慢忍不住问。
“当然是因为牛大人带着内力,平时动手都比我们力大得多。”李世说着忍不住向牛成投去羡慕的眼神,“牛大人如今才二十二岁便已经是六扇门的内室捕快,我们都羡慕得紧!”
“捕快?内室?”陈慢还没听说过捕快还有内外之分。
“陈大人今日说话不像以往。”李世也是个直性子,“往日你对这些最是看重,查案也如信手拈来,或许是案子难了些。”
陈慢听了这话也就不再言语,是挺难,而且我还着急破案等着收割积分回去呢!
三人就这么来到府衙,说也奇怪来了三次都未曾见到府衙大人,电视里的府衙可是热闹得很,三天两头来这儿敲锣鸣鼓喊冤哭诉,这咋半个人都没有。
还是偏殿,一位素衣女子坐立不安,见到来人深深鞠躬作揖,“拜见大人。”
“嗯。”牛成上下打量片刻便移过目光,“那日你为何在刘语出身旁大哭?”
女子先是一愣,估摸是没想到对方并未过问身家反而直入主题,清瘦发黄的脸上略略苍白,“语出先生于我有开蒙之恩,教了我两年字法。”
“何时?”
“八年前,那时他刚刚搬来此地,我也不过九岁。”
陈慢在心里默算了下,这姑娘现在是十七,邻居不是说他平时少与人交往,怎么会收了个女徒弟?
“嗯。”牛成点点头倒也没说什么,偏厅一时间沉静得如同死水。
寻常百姓家女子倒也不在乎闺名,见到这个场景越来越怕,忍不住开口,“女子名曰庄荣,是二明巷三排房庄家的女儿,语出先生教导我并不是什么秘密,周围邻里皆知。那日婶子见先生出事急忙找来我,一时悲伤便忍不住大哭,而后家父匆匆赶来将我带走,全程皆有人可查。”
牛成听闻后也只是点点头,“嗯,不是怀疑你,只是这个刘语出身世成谜,你可知道点什么?”
听了这个问话,本极其坦荡的庄荣突然心思抖动,说话也断断续续没了准头,“小女子只是学徒,开蒙后随着年岁渐长与先生也并无多亲近,至于身世……自然也是不知情的。”
别说牛成,就连陈慢都明显察觉到不对劲儿。
“刘语出死得冤枉蹊跷,知情人也就属你,若是这个案子再不查出来,怕是年后就要委屈他冤魂归西。今日麻烦庄姑娘了,李世,送人。”
“是。”站在厅门旁边的李世听了这话走来,将女子请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匆匆回来,“牛大人,什么都没问出来呢,你怎么放她走了?”
“你今日是如何将她带来的?”
“不过就是砸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