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整个大宅走动了一翻,发现每个人都有了dú • lì的房间,还另外辟了个书房和两个客卧,以及两个厨房!
若不是这么一逛,苏父从未发现,自家宅子竟然如此之大!
“爹,娘你们来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苏父和苏母,苏千歌抬起头高兴的看着他们。
苏父站在门口,久久无言,只是呆呆的看着她,苏母在一边高兴的两边张望,不时偷笑。
“这是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苏千歌被看的心里发虚,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苏父。
话音刚落,苏父竟对她笑了,慈爱的样子,竟让她的心里觉得有些不习惯。
“歌儿真的是不一样了,刚刚我看了看咱们的宅子,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发现,原来我们的家是这样宏大,以前总是窝在下堂,眼界也窝小了。”苏父久违的笑了,“歌儿,爹似乎是真的错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苏千歌故意摇头晃脑道,见苏父一脸正经学习,嬉笑道,“爹,以后家里我照顾您和我娘。对了,上房已经收拾好了,我已经让阿斗帮您把东西都搬进来了,这个屋子向阳,又冬暖夏凉。”
苏父欣慰的拉过苏千歌的小手,她的小手不似寻常人家的姑娘那般细皮嫩肉,满是厚茧,粗糙的不想话。
摸着摸着,白父的鼻子就酸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是对不住你,你受苦了。”
“…已经过去了,”苏千歌敛眉。
在这个沉重却又温馨气氛里,苏千歌觉得自己的眼泪都快掉下来,突然想起一阵诡异的咕咕咕声,而苏千歌那半落不落的眼泪,就尴尬的挂在脸上。
无所事事又插不进这个对话流的薛宸,实在是饿的厉害,从做家务那会他就饿了,今天一天他也就喝了一碗柠檬水。
这会突然肚子正咕咕叫,他也很尴尬。
“我,我饿了。”
“娘去给你们做饭,你们等着啊。”
难得家里这样温馨,苏母的脸上也难以掩饰笑容,对着一边的薛宸笑眯眯说道。
提及做饭,苏千歌眼眸一亮。做饭是她的爱好,谁也不能和她抢。再说了,她自认为这里应该没有人做饭会比她的手艺更好。
“娘,您坐着,我来做饭。您和爹一直没过过好日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还没来得及等苏母张嘴,苏千歌就已经跑出房门,拉着尴尬挠头的薛宸直奔厨房,“帮我打下手。”
到了厨房,薛宸四下看了一通,确定苏父苏母不会出现,就及其自然的找了张椅子,跟大爷似的躺好,还找个蒲扇,一边惬意的扇着一边翘着二郎腿。
“我叫你来是让你帮忙的!不是让你玩的!”苏千歌要炸毛了。
后者只是抬了下眼帘,一改在院中积极做家务的态度,不紧不慢道:“我不会。”
不会!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阿斗,你要不要点脸?不会难道还不会学吗?我一定以及肯定决没有你这样的未婚夫!”
“如果你非要让我打下手的话,就千万不要介意我把你厨房炸掉,”薛宸凉凉的看着她,“还有,我也不记得我有你这么气势汹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女子为妻。”
“!”苏千歌震惊的说不出话,指向薛宸的手都气的发抖,“你你你,骗我!你根本就没有失忆!”
碰瓷!这赤果果的碰瓷!
“不,你错了,”薛宸挑眉,慢里斯条的解释,“失忆是真的,赖上你也是真,不过,”他目光中闪过狡黠,“谁让是你救了我呢。”
“那你不会找官府吗?为什么要赖上我?”苏千歌一万张嘴都说不清了,急切道:“你信不信,我去官府举报你!”
“我身上有伤,你又是第一个出现的人,”他笑的狐狸一样狡猾,“所以呢,如果我说是你故意伤了我,可没想到我残余一口气。那荒山野岭的也没证人,你就算要摆脱我,也要废一段时间。而我听说,你还欠吴家十两银子,这会怕是没时间管我吧?”
“你你你!”
苏千歌无语凝噎,想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却说不过一个古代的男人!
丢人!
她好气!
“我饿了,我要吃香酥鸡,”薛宸露出一口大白牙,“加油,小娘子。”
还好白天的时候他向那些还看热闹的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下,要不这会苏千歌的七寸,他也不能捏这么准。
那一脸的得意,实在晃人眼。
“算你狠!”苏千歌撸起袖子打开装粮食的敦,凑吧凑吧的勉强才能抓起一把,“米都没有,还想吃香酥鸡?那也得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