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几乎遍及全欧洲的大规模抓捕行动开始了,在一个万籁俱寂的深夜,不知有多少毫不起眼的地方突然亮起密密麻麻的车灯和警灯,成批的武装特警在高级警员的指挥下冲进一幢幢居民楼和公寓,还有很多小医院、诊所、高级写字楼和厂房、仓库。有人在睡梦中便被拎出了被窝戴上手铐,有人在yè • chǎng中被当场摁倒在地,还有一些人正跟犯罪证据在一起,反抗拒捕和将牢底坐穿之间,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密集的枪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面对着训练有素的武装特警,还有埋伏在外围大街小巷和高楼大厦上的国家安全部门特工与狙击手,没有人能够逃走,被生擒或是被击毙,只有这两条路可供他们选择。
阿尔巴尼亚首都地拉那,一座废弃的工厂被上千名武装警察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大腹便便的警局gāo • guān站在警车的后面用扩音喇叭高声喝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停止无谓的抵抗,放下武器走出工厂,你们将会受到法律的公正对待,反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最后给你们5分钟时间,希望你们不要放弃唯一受到宽大处理的机会!”话音刚落,一串机枪清脆的点射声音自工厂方向传来,曳光弹如流星闪烁,直接将扩音喇叭连同gāo • guān的脑袋一同she个粉碎,红的白的溅了旁边几个警察一脸一身。
“tā • mā • de!”不同的语言中,国骂的内容是相同的,所有警察一下子全炸了,他们瞬间将身体全部隐藏进警车后面,然后疯了一般朝工厂胡乱开火,一时间如同是在打仗一般。
不过毕竟他们手中的警用小手*枪有效射程最多也就50米而已,连厂房的边都够不到,特警们手里的冲*锋枪有效射程到是能够达到150米以上,但是在打到厂房墙壁的时候,无非也就是一个凹坑而已,完全可以说是屁用没有。
可对方的机*枪就不一样了,欧洲很多国家是允许平民持有武器的,不过民用和军用武器有着严格的区分,即便是武器泛滥的某超级大国,机*枪这种东西也不是平民可以持有的。毫米全威力dàn • yào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东西,有效射程800米,200米内别说是汽车了,就算是躲在砖墙后面都不保险。警察们哪里懂得这些,悲剧就这样上演了,厂房窗口喷吐出死亡的烈焰,警车便如同是易拉罐一般,轻易便被打个对穿,躲在后面的警察,即便穿着防弹衣也是瞬间血肉横飞,有的更是被破碎的汽车残片扎得满身是血,曳光弹引燃了汽车油箱,成排的警车爆炸,变成了篝火,大批普通警察哭爹喊娘地狼狈后撤。
特警的装甲车随后前出,这些端着冲锋*枪,防护到了牙齿的特警,就是为这种情况准备的,一支支特警小队快速分散,从厂房四周的各个入口突入,一时间厂房内枪声大作,伴随着闪光*弹耀眼的光芒,没有一声哀嚎,只有瞬息间的生与死。
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15分钟就结束了,所有犯罪分子全部被击毙,一度狼狈逃窜的普通警察们进入厂房搜索。一个穿着风衣颇有逼格的警官看着墙角处铺在地面上的一张巨大钢板,朝周围的手下们使了个眼色。于是乎钢板被掀开,一条向下的楼梯露了出来。
特警们打开战术手电在前面开路,警官带着一群警察跟着后面。厂房的下面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室,脚步声都能产生清晰的回音。这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空气当中却是充满了血腥和令人作呕的腐臭味道。“赶紧开灯!”警官吩咐了一句,片刻后灯光亮起,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不少警察转身就吐,即便是那些受过严格训练的特警们,也有一些将胃里的东西吐进了自己的面罩里。
这完全就是一间地下的厂房,或者说这里看上去更像是一家战地医院。一张张的病床排成了数排,有上百张之多,上面一多半都躺着人,基本上都是四十岁以下的年轻男女,有的明显还在动,有的毫无声息,不知是死是活。另一边有七八张手术台,与其说是手术台,不如说是解剖台更合适,有的上面没人,不过满是血迹,血水被排水管直接引入排水沟,沟内血腥刺鼻,就像是屠宰场一般,两个赤条条的人躺在“解剖台”上,一个胸腔和腹腔全被打开,里面心脏、肝脏、肾脏等有价值的器官全部被摘除了,就连眼球都没剩下,这人毫无疑问已经死透,冰凉地躺在那里,就像是案板上被加工了一半的牲畜。而另一个人也是胸腹打开,肝脏已经没了,不过心脏还在不停地跳动,见到警察们冲进来,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让他抬起了一条手臂,口中发出了沙哑的哭嚎声,活脱脱就像是一具丧尸。
这场面令人毛骨悚然,一个年轻的警察已经尿湿了裤子,“嗷”的一嗓子拔腿就跑。好在那警官还算沉得住气,声音沙哑地说道:“动刀的医生必定没有走远,说不定还在这里,赶紧找!还有,呼叫救护车,让地拉那所有的救护车都过来!”
特警们立即分散开,不一会儿,便从一排文件柜后面揪出几个年轻的医生来,他们身上的手术服还沾染着血迹,几个义愤填膺的特警已经忍不住对他们大打出手了。
警官走上前去拉开特警,然后用枪顶住一个医生的脑袋问道:“手术台上的那个人还活着,他被摘掉的内脏呢?”
“在冷藏柜里,本来马上就要运走的。”医生战战兢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