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些臣全都记在了心里,那我亲爱的皇上,现在可以用膳了吗?女官说你今天都没好好吃饭,以后可不许这样了。”玉澜浠宠溺的不停点头,坚持自己的原则道。
君歆韵鼓了鼓带着婴儿肥的小脸,气鼓鼓的道:“真让她去请你,谁让她说那么多话的,朕……朕才没有不好好吃饭,都是她胡说的。”
“好好好,都是女官在胡说八道,是臣肚子饿了,皇上就发发慈悲和微臣一起吃点饭,可以吗?”玉澜浠顺着她的话说。
“嗯哼,那朕就陪你一起用膳,是陪你用,才不是我饿了,不许乱想。”君歆韵一连好几句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听的玉澜浠忍不住的想笑。
玉澜浠认真的将君歆韵脸蛋上的泪水擦拭干净,等一点痕迹都看不到了,伸手将君歆韵从地上拉了起来,拍了拍她屁股上的灰尘,让她等着,转身走到门口,让女官将膳食摆好,一点也没有发现后面君歆韵那红的滴血的脸蛋。
陪着君歆韵一起用过晚膳,玉澜浠还是没能走的了,被君歆韵拉着坐在龙床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玉澜浠被看的无奈,伸手将她抱起来,轻柔的将她放在龙床上,自己也侧躺在外侧,伸手轻轻的在她身上拍着。
“很晚了,皇上该就寝了,臣等皇上睡着了在离开,快睡吧。”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嗯,朕没睡着你不许离开。”君歆韵点点头,缓缓闭上了眼睛,同睡意对抗了良久,还是没抵抗住睡魔的侵袭,呼吸渐渐的平缓起来。
又等了一会,玉澜浠才站起身子,甩了甩被压麻的胳膊,伸手又给君歆韵掖了掖被褥,才转身离开。
从皇宫出来回到府邸,沐浴洗漱后,玉澜浠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酉时刚到,玉澜浠就站在了君歆韵寝宫门口,没等几秒,寝宫门就被从里面拉开,君歆韵穿着明黄色的帝服正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参见皇上,皇上今天真好看。”玉澜浠由衷的夸奖道。
“哼,那当然,朕可是这南君国最好看的人。”君歆韵得意的扬起下巴,像个高傲的小猫似的,可爱的紧。
“那最好看的皇上,现在我们该去上书房学习了,请您高抬贵脚同微臣一起去吧。”玉澜浠也同样调皮的回道。
到了上书房,君歆韵就乖乖的坐在了下首,将书籍打开,翻到玉澜浠讲到的哪里,认真的听了起来。
“之前我们讲到……”玉澜浠悦耳的声音不停的传到君歆韵耳里,同时也入了心。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君歆韵也习惯了每天这么早起来和玉澜浠一起学习,忙碌又充实的日子感觉一点也不赖。
早在半个月前,慕容钰一家人就来到了京城,听派去宣旨的人说,她说完后慕容钰一家人都愣愣的跪在地上,最后还是她提醒才恍然过来。至于给她塞银钱的事情则是没有告诉了。
慕容钰一家五口人全都聚集在书房里,除了才三岁的慕容钰,其他几个人都是一脸沉重,一丝笑容也没有,就算是慕容钰还小的两个哥哥,也发现了气氛的不对,不敢再大声说话。
良久,慕容钰的二哥慕容钊最先忍不住,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爹,娘,你们到底怎么了?爹爹升官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你们怎么一个个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有人打算在这件事上对付我们家?”
慕容枭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没事,可能是爹想太多了,你们小孩子家家的想这么多做什么,好好的读书才是正道,昨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写完了没?还不赶紧去写,还有要背的书,都背过了没,啊?”
慕容枭一声咆哮,将慕容锦和慕容钊两兄弟吓得一个激灵,快速的在妹妹脸上亲了下就跑了,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凌月儿嗔怪的看了眼慕容枭,轻轻的晃了晃怀里已经睡着了的慕容钰,“你看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两个孩子们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
慕容枭苦笑着走到她旁边,将妻女揽在怀里,无奈道:“我也不想这么对他们,我只是想到了钰儿出生那年,我们家里凭空出现的那个老道,她当时给钰儿的批命,异世来者,天下一统!”
“你说皇上是不是知道了那老道给女儿的批命,才将我调到京城的?”
凌月儿也忧心的蹙了蹙眉头,“就算如此我们还能抗旨不尊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有可能事情没有我们想的这么严重,若是皇上真的知道了,又怎么可能只是这么简单的将你叫到京城,而不是直接派人将我们杀了呢,岂不是更加方便?”
慕容枭闻言点点头,温柔的将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夫人说的是,是我想太多了,还多亏了夫人开解,不然我可能要困在这个死胡同不知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