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幕,五个候选议员的武装互不统属,加剧了混乱。
沙鲁巴被几名亲信的手下护着,惊恐的看着混乱的营地,他的耳朵已经彻底的被各种枪声所占据,到处都是伤员的哭号声。
不知道哪里起火了,滚滚的浓烟腾空而起,让原本就极差的视野变得更差,隔着十数米,便看不清任何东西。
他们用木料搭建了简陋的拒马,除了沙鲁巴手下的士兵,无论什么人靠近都会被驱赶。
沙鲁巴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后悔离开舒适的奥尔金镇,到这鸟不拉屎的荒野上来。
“这这到底是有多少的掠夺者?”他惊恐的抹了把汗:“快!快带我回奥尔金!”
“老爷!现在营地里太乱了。”手下的亲信苦笑着回道:“冒险出营太危险了,不仅是掠夺者,其他议员的士兵也有可能会向我们开枪,还是守在营地里比较安全。”
沙鲁巴只能无奈同意手下的判断。
他有些惊恐的发现,在离开了奥尔金镇之后,竟有些指挥不动这些士兵了。这让他升起了一丝杀心。
急促的马蹄声中,一头荒野马撞破了烟幕,向着沙鲁巴直冲而来。它身上的皮毛被点燃的油脂黏上,如附骨之疽般燃烧着,痛得彻底发狂。
沙鲁巴整个人都骇住了,动弹不得。边上的一名亲信飞踹了一脚,直接将他整个人都踢飞了出去。
“轰!”
发狂的荒野马直接撞穿了拒马,奔驰而去。片刻之后,更多的荒野马冲了过来,直接踏平了沿途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