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郸道立马赔罪:“这就是我不懂了,三位见谅,说起来,我们还有渊源。”
三位太白神冷冷道:“有什么孽缘?”
“我师父在太白山修行,太白六月雪景乃是关中一绝。”李郸道笑着道。
“你是孙思邈的弟子,他在德元洞天中修行丹道,还经常和我们谈玄论道。”伯夷叔齐,饿死于首阳山上,拒绝为周之臣子,是气节高尚之士。
伯夷道:“我们相交甚好,却没有听过孙思邈收过你这个弟子,刚刚竟然放出如此浅薄之言。”
李郸道反驳:“春秋功利,后人评说,武王伐纣,以商纣王为暴君,两位不一样,耻为周臣?”
“王上非暴君也!你不知真假,妄议先前,可见浅薄之极。”
李郸道笑了:“可见立场不同,见解自然不同,你于商臣,只见商君之功,听不得商君之过。”
“你为秦岭之神,只听得秦岭之功,听不得秦岭之过。”
“何人浅薄,一目了然。”李郸道辩论的嘴皮子一向不输于人。
竟然将太白三神说得下不来台。
武将模样的周贲道:“你专门过来,难道就是来数落我们?既然如此,何必自报家门,伤了我们跟你师父的和气。”
李郸道摇摇头:“不敢,小子只是想要借一些水汽。”
“这可不像是借的态度。”叔齐道:“倒像是咄咄逼人来的。”
“自然不会,只是想和三位谈清除一笔生意。”
“什么生意?”三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