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没有证据,只是他家没有医德,见死不救,不施汤药……”
“前后矛盾!”李福成道:“我们难道没说,难以治好,做好钱财两空的准备?”
“你弟弟说要治,你却扭扭捏捏,最后选择了不治,由此你们兄弟俩还吵了一架,周围街坊邻居当时都在看热闹,可以作证的。”
“结果现在人死了,你弟弟怎么没来?怎么就你来?前后态度完全不一样,你居心叵测!”
李郸道觉得李福成可以去当讼师了,一点都没有在家那么唯唯诺诺的样子。
或许爹是真正的汉子,遇到事情是时候,还是挺身而出,勇于担当,具有男子气概的,并不是说平庸的就是没有担当的。
“我…我…反正我娘被你扎针之后死了!不是你这个庸医害人,还是哪个?”只见他汗如雨下。
没过一会儿,他弟弟赶来了,一见自己娘亲的尸骨,竟然扑上去哭了起来:“娘!”
“禁止喧哗公堂!肃静!要哭,出去哭!”戴守林拍了拍惊堂木。
他弟弟才止住了哭嚎,恨意无边的看向自己哥哥。
“你娘身死时,你在身边吗?”
“草民不在身旁。”
“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娘开口说想喝鱼汤,我便去泾河捉鱼去了,大兄说会照顾好娘亲的,可是不成想……”
戴守林叹息一声问道:“你娘当时情况怎么样?”
“娘亲虽然跌倒了,口齿不太清晰,但还有神智的,不然也不会说想要吃鱼汤,可怜我鱼已经捉来了,娘却……”
“节哀!”
“原告,你弟弟所言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