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再次回到病房,看到江森昶,眼神里带着小雀跃和小惊喜。
“孩子,过来。”江森昶冲着她点点头。
江沫乖巧的过去了,眼神里带着乖巧。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江森昶问道。
“我叫江沫,水末的沫。”江沫笑着回答:“爸爸叫我沫沫就好。”
“沫沫。”江森昶品了品这个名字,笑了:“好名字。”
“抱歉,沫沫,爸爸是不是昏睡了很多年?”江森昶一脸歉意的说道:“连你长大,爸爸都不知道。”
江沫一脸的一言难尽。
“怎么?爸爸说的不对?”江森昶敏锐的察觉到了违和的地方。
“爸,你不是昏迷了二十多年。而是……”江沫叹息一声:“你中间的记忆,一点都没有印象了吗?”
江森昶一脸的茫然:“我不是昏迷了二十多年吗?那我……”
“爸,是这样的,你先别激动。反正结果是好的……”江沫有些语无伦次。
“没事,你说吧,爸爸承受的起。”江森昶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我丢了的事情,您还记得吗?”江沫问道。
“当然记得!我一直都在找你啊,孩子。我一直找啊找,不停的找,然后听到你在喊我,我就过来了。”江森昶回答说道:“对不起,孩子,是爸爸不好,是爸爸没有看好你。”
“爸,这个事情不怨你的。”江沫长叹一声,说道:“这件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了。当时,金城有个白家,家里有个佣人……”
江沫将白景天夫妇和养父母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江森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