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其实没喝这么多,也就吹了五六瓶的样子,但她现在已经有点趋近于神志不清了,什么都记不清,只知道酒的味道,“我不喜欢国宾的味道,还是青岛啤酒好喝点……”
陆厌可不关心江敛喝了什么酒,现在都晚上八点多了,这小丫头片子还在外头喝酒喝的发疯。
陆厌:“别喝了,快回家去。”
江敛:“火锅都还没上呢,不会去,吃完再回去。”
陆厌问道:“你和谁在一起?”
江敛十分自然的道:“孟朝啊,还有他的十几个兄弟。”
陆厌:“……”
十几个。
兄弟。
陆厌的太阳穴青筋直跳,“没有女的吗?”
江敛道:“我们男人喝酒要什么姑娘!我是这样的人吗?!”
陆厌:“……”
陆厌终于明白江绎那种怕江敛被大猪蹄子拱了的担心了,甚至很不得直接tā • mā • de飞去重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暴躁,“孟朝是谁?”
江敛边洗手边慢慢悠悠道:“朋友啊……”她自顾自的和陆厌说了起来,“你是不知道这个shǎ • bī,一开始认识的时候看他不像个好人,后来才知道真的不是个好人,当初他把我堵住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应该再多打断他几根肋骨。”
陆厌一听到“不是好人”“喜欢我”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用生气两个字大概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陆厌在爆炸的边缘反复横跳,用毕生的耐心压着性子沉声问江敛:“你在哪儿?”
江敛理所当然道:“厕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