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孟朝的确是弱鸡了点,但好歹断手断脚断肋骨坚持到了医院都没晕。
卡座里发着颤不敢说话的人见张建没动静了,因为卡座卡着他们的视角,他们看不清江敛到底对张建做了什么,只听到了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顿时骇得他们以为是江敛把张建给弄死了。
所以江敛拍拍裙子站起来的时候,几个人顿时往远离江敛的角落里缩去,满眼都是骇然之色。
江敛懒得理他们,拎起手包往舞池中央去。
客人都没跑掉,乔笙的人已经把那些马仔和保镖全都给解决掉了。
没有DJ打碟,就连之间还十分嗨爆的电音都没声了,所以刚刚张建发出来的一声声惨叫都十分清晰,仿佛击打在现场每个人脆弱的神经上。
张建像个尸体一样躺在那儿再也发不出声音之后,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舞池中央有个台子,是舞女跳钢管舞的地方,只是现在一点热闹的气氛都没有了,跳舞的兔女郎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江敛的高跟鞋刚刚踩了张建血淋淋的腿上,在光洁的瓷砖地上踩出一个个的脚印来。
江敛走到舞池的台子边,踩着高跟鞋跨上去,笑了笑,“私人恩怨,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
江敛柳眉微扬,眉宇间还带着未消散的狠厉,可是一张脸笑意盈盈的,那种姿态和气质像极了名媛千金,仿佛刚刚动手的不是她一样。
但哪怕是孟朝,在这个时候都不太敢和江敛嬉皮笑脸。
江敛从包里掏出来几沓红色的钞票,拆开白色封条,猛地扬手一洒,飘落下来像极了迪厅里的气氛纸。
这些人的身形微动,终于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仿佛极为眼馋落在地上的钱。
江敛又从包里拿出来几沓票子,扬声道:“这个夜总会我看不惯,你们要是把它砸到我满意,这些就都是你们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动。
江敛挑眉,等着他们反应过来的时间。
利益永远在最高点,江敛以为他们至少还要懵逼一会儿,或者掂量着张建的后台不敢动手。
事实证明江敛还是小瞧了金钱带给人们的欲望,下一秒江敛就见有人疯狂的开始捡地上的钱,然后翻进藏酒吧台开始砸。
有人开头,就有更多人跟风,顿时许多人都疯了似的,不是捡钱就是在砸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