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回事?”安芷眉头紧锁,只是拿钱贴补下娘家,不至于到打死这么夸张吧?
安靖抽泣着,说得断断续续,“今儿个舅舅走了后,太太就派人来了,说她少了一个玉镯,是母亲偷了给舅舅。”
偷窃在内宅算的上大事了。
但安芷觉得奇怪,成姨娘平日里小心又胆小,根本不可能偷东西,更别提去偷孟洁的东西。就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安芷怕去迟了真处事,忙带着人快步去正院。
等她到正院时,成姨娘已经挨了两板子,张姨娘跪在一旁哭着求情。
“太太。”安芷先和孟洁行礼,行刑的两个婆子看到安芷来了,停住犹豫要不要继续打,“女儿听说成姨娘偷了太太的镯子,是吗?”
孟洁点头,冷着脸,“我那镯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陪嫁,虽说不是很贵重,可对我意义不一样,今儿个若不是成毅上门,我得知成姨娘偷偷塞给成毅东西,我还不知我们家里竟然出了贼!”
说完,孟洁目光落在安芷身上,颇有较量的意思。
安芷:“成姨娘经常做些女工贴补娘家,这我是知道的,可她素来胆子小,是不会偷太太镯子的。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安靖也跪在哭,在一旁发誓他姨娘绝对没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