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夫妇来了半日,用过午饭后,安旭就把裴阙叫到另外的书房去了,而安芷则是和惠平,还有冰露意思打花牌。
惠平摸了一张牌,一边道,“我有好些日子没摸牌了,今儿看来,手气是真不错。”
冰露就是来陪个场的,笑着接话道,“郡主手气向来都好呢。”
安芷也点头说是,看了眼门的方向,发现哥哥和裴阙去了好一会儿了,问,“嫂嫂,哥哥是要和裴阙说什么呢?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惠平转着牌在思索,过了会道,“应该是在说你们以后的事,按裴阙想的,到新年之前,裴阙都不会再回到朝堂上,所以安旭应该是在和裴阙说这个。”
安芷哦了一声,想着哥哥和裴阙,一边打牌。
另一边,安旭问了裴阙的具体打算,“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你这么和皇上闹,等皇上亲政后,难道他会感激你现在的忠言逆耳吗?”
帝王家的人,是习惯俯视别人的人,很少会反思自己,即使有时候知道自己做错了,到最后也不会承认。因为对他们来说,面子更重要。
皇上的颜面不能丢,加上他又深信云家的话,转圜的余地很小。
“他不会感激。”裴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