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贤亭。
谢籀看着,他媳妇儿天天如意,快无法无天了!
桓樾本来要练字的,拿着玉枕就觉得还有点困。
这玉枕好,枕着特别舒服。
高卧还有个意思:隐居不仕或无为而治。
桓樾只需要无为。
谢籀就怕媳妇儿太有为。
搞荣国公、搞吴王,搞了吕将军又搞贺大将军,这么个搞法满朝文武都得搞完了。
贺家的事后边处理起来还多,她先躺吧,慢些儿。
桓樾看狗男人,怎么这么闲?不去看郭良娣,也不去看常承徽?
谢籀亲媳妇儿,别人有什么好看的?他先去忙,晚上再来。
永穆公主走出承华殿,看殿下的背影有点风骚?
宫娥扶着公主,殿下那、习惯了就好。
永穆公主觉得也是。夫妻之间,和外边都是不一样的。
宫娥扶着公主到集贤亭。
永穆公主就看,青蛾躺的比她还舒服。
内侍抬躺椅来,请公主躺着,同款的。
永穆公主没这么干过,不过亭子周围挂着纱,这儿没别人,躺着、挺舒服。
至于她身边以前服侍的人,未必是她的喜好,她不在意。
桓樾看她:“怎么没多睡会儿?”
永穆公主笑的温柔:“睡好了,等晚上再睡。”
桓樾点头,正好:“这是圣人才赏的玉枕,我分你一个。”
永穆公主抱着玉枕看看,挺好的,父皇是很宠她。
桓樾示意宫娥看好了,和公主说:“圣人判和离,你娘不肯。我刚才一口唾她脸上。后来,就赏了这一对玉枕。”
永穆公主扭头看着她。
桓樾眨眼睛。
宫娥在一边慢悠悠的打着扇子,扇着她的头发不太整齐,身上的裙子也不太老实。
大家都看着永穆公主。
永穆公主很美,很温柔,有了表情:“她肯定记恨你。”
桓樾说:“和离了,等嫁妆都拉回来,你有什么想法吗?还是以后再说?”
永穆公主轻声说:“不知道。”
桓樾开始忽悠:“人呢,得为自己活着。”
狄宝瑟扶着郭冰过来。
桓樾坐起来,看郭冰:“看着还好。”
郭冰一笑、雪莲花开:“多谢娘娘,好多了。出来走走。”又见过公主。
永穆公主忙说:“不用客气。”
狄宝瑟扶着郭冰坐下,她就自在了。
桓樾说:“把巩昭训、鞠昭训、任昭训一块叫来吧,都是懂事的。”
狄宝瑟笑道:“任昭训活泛一点。”
桓樾点头:“这个年纪就该自在些。人在这世上都活不好,有多大意义?”
狄宝瑟看着永穆公主:“我记得你琴棋都很出色。”
桓樾问:“你想和公主比琴还是学棋?”
狄宝瑟哼:“我什么都不想。”
桓樾骂:“不学无术。”
郭冰笑道:“娘娘忘了她女红?”
桓樾说:“我怕她自己忘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狄宝瑟喊:“我才没有!不忙的时候我每天至少做一个时辰,多了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