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不愿意,她还能怎么样?当然是他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咯!
秦玉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软娇娇的袖子,却被软娇娇条件反射性的甩开了,他眼中掠过了一抹明显的受伤。
软娇娇扯了扯嘴角,她知道自己刚才下意识的反应怕是刺激到了秦玉阳,受了刺激的男人,是说不通的。
“娇娇,我们就真的只能这样了吗?”秦玉阳哀求道。
软娇娇真想和他说一句,其实你们早就没可能了,但想到这人也是个可怜人,就默认了下来,避重就轻道,“一辈子很长,你现在觉得痛苦的事情,以后再回头来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原来也没那么痛苦。”
秦玉阳不是傻子,软娇娇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苦笑,“你这是在劝我想开点?”
软娇娇没说话。
秦玉阳轻笑,显然是将她的态度,看作了默认。
“娇娇,他对你好吗?”
“你爱他吗?”
“他又爱你吗?”
“......”
这三个问题彻底的将软娇娇问倒了。
第一个她就答不上来,好吗?
结婚头一晚,就掐着她的脖子,恨不得她死,这算好吗?
至于爱不爱的?
她一直在竭力的避开这个话题,就是因为她知道陈锦年是一个连自己都吝啬去爱的性子,又怎么会爱别人?
不,
应该说他的经历,导致他根本不懂得什么叫zuò • ài?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秦玉阳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软娇娇的脸,自然没有错过她眼中的犹豫,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乘胜追击道,“娇娇,我知道你嫁的是陈锦年,陈锦年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秦家在帝都也是一流豪门,虽然比不得陈家,但也不是别人能够轻易撼动的。
只要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大多都听说过陈家的事情,尤其是如今陈家当家家主陈锦年的事情。
秦玉阳想要伸手触碰软娇娇,但手在即将碰到她肩膀时,似乎想起了什么,手紧握成拳头,又收了回来。
他沉声道,“他不是正常人,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在乎,这样的一个人,你让我怎么放心你在他的身边?”
“陈锦年不会伤害我的。”软娇娇听到自己这么说。
但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陈锦年在神经病院待过四年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人尽皆知。
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她安慰秦玉阳的?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秦玉阳眼眸微暗,心中一痛,他没想到娇娇居然会为陈锦年那种人说话。
他只能再接再厉道,“娇娇,你听我说,他不懂什么叫爱?像他那样的人,终此一生,都不会懂得爱与付出!你在他的身边,时刻都会有危险,我担心你,你还是和他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