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阳出现在江家的时候,还没等保姆跟他打招呼,就脸色铁青的问:“我爸妈呢?”
“先生和太太在客厅谈话呢。”保姆接过江慕阳的外套,对他说:“今天怎么回来了啊,我跟先生太太说一下,中午留在这吃饭吗?”
江慕阳没有理会保姆的询问,直接绕过她去了客厅。
一进屋,他就感觉到客厅里的气氛诡异,可也没有精力去在意,直接对江伯父说:“爸,到底怎么回事啊,我们和顾家的项目为什么突然停工了?”
江伯父听了这话眉头也皱了起来:“停工了?”
“昨天就停了。”江慕阳说:“而且我去国瑞,顾微妍也不愿意见我,她的助理说我明白发生了什么,可我明白个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伯母脸色难看的站起身说:“那顾微妍怎么能这样啊?生意场上有她这么做事情的么!”
这话一出,旁边坐着的江伯父脸色就难看起来,大声训斥道:“你还敢说,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还怪人家这么做?!”
江慕阳听得是一头雾水,皱着眉说:“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伯母气红了眼,拉着自己的儿子就开始哭,一边哭一边说:“你爸的胳膊肘就会往外面拐,她都不知道心疼我,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小家好?他现在反而一直怪我,你说这能怪我吗?”
“你还有脸哭?”江大伯气坏了:“你逼着爸签遗嘱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多想一想?!”
江慕阳纳闷:“遗嘱?什么遗嘱?”
等俩人把事情说了之后,江慕阳气愤的说:“这个顾微妍也太过分了,虽然妈妈可能做的是不对,但她到底是长辈,怎么能给江满那个小丫头片子道歉?”
看到儿子向着自己说话,江伯母也宽慰了不少。
江慕阳对自己的父亲说:“我妈就是这样的人,做事冲动但是人不坏。顾微妍也是不对,江满算什么东西,竟然让我妈去道歉,她吃住都在我家,那么多年了我们说过她什么了吗?这才去顾家多久就开始吹枕边风,我们江家哪里对不起她了?”
越说越气,江慕阳对自己的母亲说:“我就说不应该养江满这个白眼狼,平常就跟闷葫芦一样不吭声,这种人最坏了,闷不吭声指不定憋什么坏,以后她要是再来,我们就把她赶出去!”
江伯母听着儿子这话也解气,可一想到顾微妍听了江家的项目,她就有些为难的说:“可这项目怎么办,没有顾家的支持,咱们一家也吞不下来啊。”
“我这就去国瑞跟顾微妍谈一谈。”江慕阳安慰着母亲:“她是个生意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江伯父看着二人一唱一和的说着也插不进嘴,叹了口气就不去过问了。
江慕阳安慰好了自己的母亲,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国瑞,在一楼接待大厅遇到了正在跟前台交流工作的陈助理,就快步走了过去。
“陈助理。”
听到有人叫自己,陈助理转头看了看来人,说:“江总,您怎么又来了啊?”
江慕阳说:“我要见顾微妍,跟她谈一谈我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