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他才有可能等到曲临烟那边唤醒楚月白后前来接应。
当一切准备稳妥,傅灼尘坐回桌边重重舒了一口气。
一缕春风自窗外而来,吹得身子有些发凉。
傅灼尘低头,望见自己身上披着的薄薄几层连身子都包不严实的白纱,不禁感到羞愤难当,回想起白日里曾被那家伙摸过,更是打心底生出了一阵恶寒。
今晚说什么都要将那个手脚不干净的狗东西十指剁了。
不过在那之前,戏仍要继续往下演。
傅灼尘闭目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压下了心中那股想要shā • rén的冲动,再睁眼时,已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起身安安静静地坐回了床边。
漫长的等待,让夜又深了几分。
屋外传来了池珩轻声支走侍卫的声音,傅灼尘不自觉擦了擦掌心的冷汗。
池珩推开房门的那一瞬,看见床上的傅灼尘忽然满脸拘束地站了起来,转身后退数步,直到后背贴在了墙上,再也退无可退。
池珩见了,反手将门关上,一边向前靠近,一边笑着问道:“狼牙没有教你今晚应该怎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