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他!”
凤景一动,对方发现就黏了上来,由此可见,刺杀慕容郁苏是不假,但是拖住他们去拦虎营也是真的。
凤景武功高强轻功又好,若是有意逃不纠缠的话,一般人真的很难拦住他,对方眼看着拦不住,便转念专攻慕容西玥了。
估摸是无奈之下想着顾一头。
可是慕容西玥也不是他们想杀就杀的,他自己身手就不错,加上长空还有暗卫,一时半会连近身都难。
但是对方招式的确狠辣,存了必杀之心,这些人应该是早就盯着他们了,一是为了shā • rén,二是为了观察他们的行动,等着这关键时候出手。
“王爷,咱们的人很快就到了,这些人下手够狠的,死了好几个人还不放弃。”
长空一直护在慕容西玥周围,见招拆招,眼看着前面虎营的大部队还在朝着京都城方向一路急驰,这大晚上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交杂着,让人忍不住心惊胆战。
凤景奋力朝着大部队追赶,虎营的兵马也在快速移动,靠近看会发现,所有的士兵都是甲衣一身准备齐全,肯定是事先就准备好的。
“应将军请留步!”
凤景扯着嗓子喊着,此时他这般做其实并非明智之举,搞不好会被这几万兵马射成马蜂窝。
听得异动,立刻有人传禀了策马在前的应长河。
应长河一身铁甲勒马停步,却未让大军停步,只是自己停下,身边几位副将一脸戒备拔剑候在一旁。
“阁下何人,唤本将军何事?”
应长河嗓门洪亮,朝着奔来的凤景问话。
“应将军半夜行军是为何?虎营没有调令,不得私自行军应将军身为一军之主,难道不知道吗?”
凤景一手策马,一手拿出慕容郁苏的令牌举着,令牌下吊着明黄色的流苏坠子,这个颜色,普天之下没几个人敢用。
明黄是权威的象征。
金色的令牌,明黄的坠子,在火光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打眼。
看着令牌,几位副将齐齐看向身旁的将军,“将军,怎么办?”
应长河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看清令牌之后,一脸复杂犹豫不决。
“应将军应该认得这枚令牌吧?虎营私自调动兵马出营,是不是该有一个说法,若是应将军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当如何?”应长河是军中之人,说话也是几分硬气。
“那几万虎营兄弟可就是谋逆之罪了,莫非应将军当真有不臣之心?”
凤景也不藏掖,开门见山。
“不管阁下是谁,如何来的令牌,但阁下说话可是要注意三分,谋逆?你若再胡说,休怪本将军不客气,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本将军调动虎营,事后自会向皇上说明情况,还没要与你解释!”
应长河抬手拱了拱,随即给身旁之人使了眼色。
周围几人立刻策马将凤景围住了。
凤景丝毫不慌,冷笑一声看着前方,“应将军,你不会不知郁王爷就在宣城吧,也不怕告诉应将军,郁王是受皇命来宣城的,据查,应将军与裕王交往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