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
皇帝第一反应有些耳熟。
再一听详情,一脸不可置信。
“又是这个魏家?”
就是苟旬听了也有些诧异,这未免也太巧了。
昨儿个才和皇上聊到这魏家,皇上还御赐了金匾,这会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这...
“不是说就是个普通的行医人家?怎就闹出这么多事来?”陶君竹和梁宇退下之后,皇帝有些恍惚。
苟旬暗暗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可就算这魏家无辜,人家为什么专挑了他家?
“皇上,梁大人定会细查,此事背后之人,居心叵测啊,您为何将此案交给刑部?”
这案子,应是让镜府办理才更为妥帖,刑部怕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撑着头闭着眼睛,一身乏累却不得休息。
“居心叵测的人从来都不少,可是这次,竟拿我大渊开国之君说事,该死!”
皇帝的话很轻,可苟旬却吓得立时低下头去。
这些人也是胆大包天忤逆至极了,究竟是什么人啊。
“这个魏家...苟旬,你告诉赵邝世,让他亲自去查查。”
“是!”苟旬顿了下。
“普通人家?几个普通人家能有这样的胆识和气魄,家里死的死,被抓的被抓,怕是早就乱成一团了,还能到刑部去告状,事无巨细,给朕仔细了。”
皇上这么一说,苟旬也觉得匪夷所思。
一个小小魏家,连皇上都惊动了,谁能相信这个魏家简单?
“还有这等事?”
人才出宫,皇太后这边就得了消息,也是一脸诧异。
再听得就是那个魏家,当下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