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惜的小脸涨得通红,却想不出一句反驳之言,只能恨恨地看着沈长歌。
沈长歌扬起得意的笑意,淡定自若地接受慕容惜的眼神。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人口里美丽善良的世家千金,还能将所谓的修养“保持”多久?
总有一天,沈长歌会亲自撕下慕容惜的美人皮。
......
不远处,林子衿看见沈长歌与南宫奕等人。
林子衿语气讥讽,对王潦道:“王兄,你不让我语人长短,可你看看你那心上人,她不屑与吾等共处,却眼巴巴地凑到俞南王跟前,莫不是嫌弃吾等官职太低,攀着高枝去了?”
林子衿说罢,还轻笑了几声。
王潦有些恼怒,辩驳道:“子衿,县主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林子衿指着沈长歌的方向,道:“王兄你看呐,俞南王携美人一同赏梅,县主故意凑上去,破坏他们一对璧人,她不自觉难堪,我都觉得贻笑大方。”
这一堆人或多或少听说过从前那些事情,也就是沈长歌痴恋南宫奕多年、无奈表白被拒羞愧自杀......
这些文人墨客最是自命清高,看不上沈长歌这等自奔倒追的女子。
其他几个男子也附和:“是啊,王兄,你所谓的佳人不过是个世俗女子罢了,我们听闻她不过是个草包千金,此等女子,如何能入你的眼?”
王潦平常甚是儒雅,但眼下也是被气到了,他打断道:“够了,县主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我比你们有数。何况尔等是饱读圣贤之人,如何能说出此等粗鄙之语?”
林子衿道:“王兄,我们也是好言相劝,你倒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