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明面上,哥们就像时个被奸妃迷惑了的昏君似得,不至于三天不早朝吧,但对花卉公司的业务真大部分都推给霍柔去做,说的是让她多过手,多学习……
让她玩儿,搞呗,这姑娘没动作,我反而不放心!
不过说实在的,霍柔在公司这是憋着坏,但对我这肚子是特照顾的,孕期书弄了一堆,没事儿和我一起看,知道的是我怀了,不造还以为她也有了!
罗子是负责公司业务的,他脑子精,背地里就说,小金啊,这公司都是你心血,霍副总也不能什么都参合啊,有些事儿,你还得自己来。
我听完就是叹气,“罗子啊,我这怀孕后,身体见了天的乏,这几个月啊,你有业务上的事儿,就找霍柔,我是没那心气儿了……”
也算是事实,我这自打查出怀孕,得,就跟点着那引信儿似得,孕期反应一天比一天加剧!
早中晚的吐,吃啥吐啥,都来不及消化啊。
一般吐完后我看一眼就会把自己恶心着,然后,再吐一悠!
罗子见状就没在多说,咱这身体的确是在这摆着呢么,他能做的,就是给我一个理解的眼神呗!
哥们这半真半假的就把业务,以及财政权利都交给了霍柔,不是昏君,胜似昏君了!
每个星期,我除了给员工们开场前瞻会,剩下的,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日常的例会,都由霍柔主持,我这一没事儿了干啥啊,观察!
做我以前最爱玩儿的事儿,哥们是个小八卦么!
我想看,霍柔内搅第一个,会对谁出手……
庄少非在电话里和我打赌,他说是我姐,金满玉。
我呢,赌罗子!
结果出来后,我们俩都输了。
霍柔最先出手的人,谁都没想到!
哥们发现时都很意外啊,毕竟那时霍柔已经来我这一个月了,她并没没在货源和财会上动手脚,当然,这很正常,要我是她,也不会这么急。
没到时候!
我花还没出货,现在动手没意义,那她玩的就是下棋呗。
有一天晚上,我接完林主任的电话后睡不着,就自己在花窖旁溜达,脑子里,想的还是大哥,一晃六月中了,怀孕都三月了,大哥还不知道这事儿,每天在前线枪林弹雨的,谁不担心,活一天,都跟捡一天似得!
我胡思乱想着顺着土道走,刚到庄稼地附近,就听到了呜咽的哭声,狗很安静,这哭声儿就伴着风‘呜呜呜~’的啊,特别渗叨!
“谁?!”
我借着月光一打眼,发现前面的玉米旁蹲着的人,哥们当时真本能的就捂住小腹,“是人是鬼!”
“我……”
蹲着的人哭的抽搐,脸转过来,“是,是,是我……”
“春妮儿?!”
不用看脸儿,光这卡碟的说话方式咱就确定了啊,我疾步到她身边,“你怎么不在宿舍啊,搁道边儿蹲着干嘛?”
“我,我睡不着……”
春妮起身,“想,想静静,心,心里难受……”
“你难受什么啊。”
我抬手帮她擦着眼泪,“春妮,谁欺负你了吗?慢慢说,我给你出气,别急……”
“不是……”
春妮吸着鼻子看我,“霍副总……她今天来检查……查我给负责区域兰花的施肥情况时……说,说……”
“?”
“她和我聊天……我,我就问,她为什么和非哥分手……她说……”
春妮表达的慢,我能做的,就是拿出全部的耐心,慢慢听,“她说……非哥心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