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知北去得快,来得也快,等她回来时,她身后八位年轻力壮的白莲信众嘿吼嘿吼地扛着一个高头黑棺进入堂口。
这棺材里面很显然就是心浊了,为了避免出岔子,拿棺材封起来了。
心浊这东西弄不好会出大问题,不能在堂口内放出来,棺材在白灵淼的命令下,搬到了地下凿出来的大殿之内,这里本来是用来立无生老母神像的。
“都记住了没有?心浊一出来,只要他把我们忘记,那么你们脑子也将不会有我的存在,所以我才让你们都记在纸上,实在不行就用刀刻在身上!”二神那不耐烦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不断回荡。
外围的接应的其他人纷纷点头,死死握紧手中的毛笔,紧张地在纸张上飞快记录什么。
被心浊遗忘就能消失,而让心浊重新回想起来,就能白莲教众逼着他放出来。
这种情况不能太早了,太早了怕是没找到,太晚恐怕又生别的事端。
“淼淼,要不让白驴去吧,你就不用去了,听说里面很恐怖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负责在外面接应的春小满很是担忧地说道。
白灵淼看着面前的棺材轻轻地摇了摇头,“小满姐,我没那么弱不禁风了,而且我要是不进去,靠其他人怎么把里面的心素全带出来,放心吧,我对心素很有经验。”
随着冒着黑气的棺材钉被起了出来,棺材板打开,一个脸上带着半块大胎记的男人拖着他那衣衫褴褛的衣服从里面爬了出来。
看向四周,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茫然,仿佛忘记自己是谁,也忘记自己在哪。
“都退出去,把门关上,别让他们看到你们,三天后拿着我们的画像提醒他,然后再逼着让他把我们送出来。”白灵淼说着,带着一众白驴向着他走了过去。
“这这是哪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心浊向着白灵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