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春一脸懵逼地出去了,少夫人,不是,少夫人的反应怎么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呢?她的三观受到了冲击。等等,她得想想回去怎么跟夫人回话。
实话实说?她下意识地就否定了。她是真的真的不希望夫人和少夫人再打擂台了。
金九音之所以这么冷静是因为她有脑子,就韩靖越那样青涩瓜蛋子能捣鼓个孩子出来?她是不信的。退一万步讲,就算孩子真是他的,他能任由自个骨血流落在外?
再说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在府外哭求,这戏码她听着就熟悉,她有九成九的把握这是别人针对韩靖越,往他身上泼脏水,毕竟他干得那差事就是得罪人的活儿,有几个仇家不稀奇。
再就是她婆婆,金九音觉得她脑子有坑,这样有损她儿子名声的事,她身为国公府的主母不该迅速出手吗?还让她去处理?呵,她是个才进门的脸嫩新媳妇哎,她就不怕她把事搞砸了?
任性!
这是国公府太清净了她一人独大日子过得舒坦,以至于脑子都废掉了!
果然“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话是没错的。
韩国公府对面不远处挺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上的人透过车帘缝隙往外看,看到一群人围在韩国公府门前指指点点,嘴角一勾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时他看到有个小厮从角门出来,眼神一闪,低声吩咐,“跟上去。”
候在车外的人会意,悄无声息的盯住那个小厮。
金小崖早就发现有人跟在他身后了,不过他没动声色,只脚下步子加快了。
跟踪的人跟到巷口,却发现人跟丢了,正迟疑要走那条道,忽听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是在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