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点头，“K国总统夫人确实是病了，但你这身份特殊，我怕这是个局，用来抓你的。”
以前就有人这么无聊，挖坑给这位大佬跳。
这位大佬还栽了，摔得挺惨。
顾芒没什么意见，“行。”
林霜活动了下脖子，眸子里一抹杀气一闪而逝，“想起你上次被坑的事，老娘就想shā • rén。”
顾芒眉目很淡，漫不经心的，吐出四个字，“技不如人。”
三年前的事了，现在想抓她，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
翌日，顾芒给席嫣打了声招呼，去找教导主任批假。
“一个月吗？”教导主任看了眼她。
女生规规矩矩穿着校服，眸子很黑，神色寡淡，“嗯。”
教导主任似乎有些为难，捏着假条，“顾芒，时间有点长，你让家长给我打个电话吧。”
顾芒微微皱眉，以前学校不给她批假，她有的是办法让学校开除她。
明城中学，开除行不通。
教导主任见顾芒冷下来的脸色，不由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