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时,已近零点。
承光还在客厅等我。
他温温地站起来迎我,问道:“听说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会了?”
我点头:“一个小姑娘。”
承光为我递一杯温水:“齐铭也去了?”
“唔,就是他的女....性朋友。”
我可不似齐铭,一天到晚不靠谱的乱说。
承光温温地笑:“你同齐铭走的很近。”
我警惕地抬眼:“不算很近,他是我上司。”
承光携我在沙发上坐下,带着商量的口气道:“穗岁,其实你没有必要再工作,你的身体也需要静养,多多的胳膊也还需要一阵子才能完全康复,不如你就待在家里好好照顾多多吧。”
我顿了顿,颔首道:“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多多.......”
承光看了我一会儿,算是妥协:“我只是提议,当然,还是以你的意愿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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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后的日子里,我在想,为什么那时承光如同一双眼睛一样可以洞悉我的一切。
后来我才知道。
一切都不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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