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浪费体力。”
易南言简意赅。
他大跨步将我抱进里间卧室,毫不怜香惜玉地将我扔在床上。
老阿姨表示尾椎骨有些微微不适。
我挤眉弄眼地瞅着他:“前戏都没有么?未免太过于简单粗暴吧?”
易南不由分说地脱光了上衣,整个人半匍匐在床上,挑起一只眉:“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明明是一句威胁的话。
易南低沉的嗓音和天生的混响效果,说出来却让人耳膜乱颤。
好热。
六月的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这酒店的空调是坏了吗?
我腾出一只手掌来回扇,可脸颊的绯色一点都没有退下去的意思。
和易南睡过两次。
第一次,醉了,啥也没看着。
第二次,还是醉着,还是啥也没看着。
这一次,没醉,清醒的比喝完黑咖都要清醒。
看是看着了,就是有点伤身体吧......
忽然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看点美女电影。
太香艳,香艳到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好不好!
我尽量克制自己满脑子的淫邪思想,还想欲擒故纵一下。
我说:“我我我最近老是受伤,你,你,你轻一点儿.....”
“姚穗岁......”肌肉线条流畅的男人开了口:“我说了,你再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说罢,他便压了下来。
易南就如一种日式威士忌。
浓烈微醺。
罢了罢了,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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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香汗淋漓之后,我从松软的大床上抬起头来。
我问一旁正休憩的易南:“要不我们去找团子吧....”
易南瞥了我一眼:“你看不起谁。”
他围着浴巾起身,拿了一瓶水回来:“马拉松也要喝口水吧。”
我用床单捂着嘴笑:“小伙子就是火气旺......”
他只轻轻地瞥了我一眼,又扑了过来,只是这一次,他将我翻了过来。
我像只比目鱼一样一丝不挂地趴在床上,扬着脑袋疑惑问道:“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姿势?”
只见易南举起手来在我颈椎处一劈,一声“咔嚓”的骨头响声,痛觉随之而来。
我“啊”地一声尖叫,下意识地要跳起来,却被他按了下去。
“你干什么啊!”
“别动。”
易南将我控制住,我这才反应过来。
高高在上的尊神居然屈尊给我做推拿。
等等,他什么时候学这玩意了?
我还没问出口,易南便开了口:“上次你受伤后,我又去了一次医院,医生说康复后要多做做理疗,对你有好处。”
心中升起一片夏日麦浪。
从未认真想过同样喜欢我的易南是什么样子。
如果要想,也不会知道原来他细致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