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走后,风云回归平淡。
他甚至忘记了满怀坏意的秦晚宁。
这么拙劣的演技,天神却没有识破。
我很难理解。
我望着留下的秦晚宁,忍着不让痛苦化作的泪水跌下来。
我一字一顿:“我要见秦画。”
秦晚宁瞥了一眼房间门口的方向,仿佛是在确认易南真的离去。
然后才缓缓开口:“她也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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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画在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她坐在一辆加长的宾利车中,穿着合身的旗袍,端坐在宽阔的车厢里。
手里端着红酒,百无聊赖的摇晃。
车门打开,她眼也没抬地说道:“我比您了解南儿,更知道该如何拆散你们。”
我蹙眉,矗立在门口并没有上车:“是你给我下的药。”
秦画捻唇媚笑:“下药?多难听啊,就是一些,cuī • qíng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