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Cynthia的酒太过浓烈,还是我几日都不曾好好进食。
我居然有些醉意。
朦朦胧胧的似乎看到易南穿着浅灰色的帽衫站在窗边。
若说思念有形状。
莫不过是擦肩而去的路人像你。
偶然传来的风声像你。
咖啡机磨出的豆香像你。
云朵像你。
夜空像你。
空无一人的街道处处都像你。
可路人不是你,风声不是你,豆香不似你,云朵不是你,夜空不是你,处处没有你。
...............................
我趴在Cynthia的肩头无声地哭泣。
她同我说:“如果这次易总的病情很凶险,那么他宁愿选择一个人面对....”
“宁愿....”我呢喃张口,忽然灵台的醉意全无。
我立起身子,问道:“Cynthia,你查遍了易南曾经就诊的医院都没有接收他的病历是吗?”
Cynthia点头:“你喝多了?”
我摇头:“那你重新查一遍,试试宁远这个名字!”
“宁远!”
...............................
那一夜我宿在Cynthia家里,硬逼着她连夜打国际长途查询。
终于,我的第六感没有错。
在翌日清晨稍后,同我们有两个小时时差的悉尼一家私人医院传来了“宁远”就诊的消息。
我惊喜地跳起。
“他回去了!”
Cynthia也觉得振奋,立刻说:“我来安排航班,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