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并未走远的清芸,陈弘毅喊道。
“清芸!”
清芸猛的一回头,眉目中还带着一丝娇嗔。
“大郎,唤奴家何事?”
“以后莫要再叫我大郎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弘毅就行了。”
“好的,大郎。”清芸怯生生的说道。
陈弘毅作势要打,威胁道,“再要是敢叫我大郎,我就打你屁屁!”
说着,他就举起了蒲团大的手掌,看向了清芸。
看到陈弘毅如此行径,清芸觉得一凉,连连改口,有些难为情低头道。
“弘毅。”
声若蚊蝇,低不可闻。
话语脱口而出,清芸突然觉得,叫弘毅反而比大郎更加顺口自然一些。
她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一样,惊喜的抬头望向陈弘毅,不过,已经不见他的身影。
清芸眼中的惊喜也是渐渐退散,化为失落和怅惘,怀春女子,大抵都是如此的多愁善感罢。
陈府,正堂。
陈弘毅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与大伯和伯母拱手行礼。
“伯父,伯母,侄儿给您请安了。”
陈言看着自己乖巧的侄儿,连忙招手让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相比于伯父的亲近,伯母陈夫人就是要冷漠许多,甚至刻意侧着身子,躲避着陈弘毅,想来还在因为昨日的事情记恨他呢。
这妇人的心眼呀,怕是真的只有针尖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