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很大,像是河流一样倾泻。
余志军站在雨水里,眼睛里有愤怒,也有迷茫,甚而有一些后怕。
莫休扶起来肖扬,问道:“你怎么样?”
肖扬说:“没有事儿,只是饭馆损失很大。”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莫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权当休息了。只要人没有事儿,就是没事儿。”
肖扬靠了莫休的肩头,抽噎着,心里虽说安定了许多,但是心里的恐慌还在。
刀爷光头站在雨里,横眉冷对。
他怒斥道:“余志军,你他妈就是一条泥鳅,还认为自己是一条龙,蛮横的有一些离谱了吧。
你爷爷,那个大马子都不敢对我呲牙,你个狗东西敢对我动手啦?不得了!”
平头也就是余志军,这个时候咬咬牙,任凭雨水流进嘴里,大声说:“刀爷,我输的不服气。我要知道和我对战是谁?”
刀爷说:“想知道?报复?我不妨告诉你。虽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知道,他是你惹不起的人。
倘若你执迷不悟,继续为非作歹,做坏事儿,保不济他会灭了你。
余志军,你也不要说,这一段日子,你不是针对我。
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不想继续冤冤相报。但是你若是苦苦相逼,我们就刀头见血,到时候,别说我不念及旧情!”
余志军不傻,回头说:“小兄弟!我服气。我不知道你是谁,说出个名号,让我死也死一个明白。我认栽啦!”
莫休一笑:“你算是懂规矩。不过我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