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爷他们跑了几里路,转入一个熟人家里,说明情况。
人家又是热水,又是做饭的,热情的不得了。
小六子已经离开,他属于黑暗里的人,是莫休布下的暗子,莫休岂可让他曝光。
喝一些水,刀爷的心情也安稳下来了。
都是一些皮外伤,老莫拿出他的祖传膏药,为刀爷敷上。
莫休也为肖扬处理伤口,只是不说话。
肖扬问他话,他也不说。
肖扬生气,便也不理会莫休。
还别说,绝对好药,竟然能够止痛、止血,效果好的不得了。
刀爷说:“老弟弟啊,不像是你们买的狗皮膏药?”
老莫说:“自个儿用,自然用真的了,骗别人也不能够骗自己。”
刀爷哈哈大笑,他就是喜欢老莫的直性子。
老莫说:“哥哥,这一次,对手玩得够邪乎的!冤仇有这么大吗?”
刀爷说:“说起来,都是陈年旧账啦。
当年吧,余大马子到了我们家,我祖上收留了他。后来余大马子当了土匪,还投奔了倭国人当了汉奸。抗战那会儿,我们俩家也就打死不相往来了。
再后来,余大马子死啦,其中就有我父亲的缘故,他拒绝给余大马子看病。
故而余家的后人也就记恨我们蔡家了。”
老莫说:“事情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他们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刀爷说:“怎么说呢,天道如此,谁个可以改变呢?”
肖扬说:“如果不是干爷为了饭馆,再一次教训了余志军,恐怕也至于矛盾激化这妈多厉害。”
刀爷说:“那也未必。只要是恶疮,总是要有出脓的那一天。有那么一档子事,和没有那一档子事,关系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