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久书没有阻止几个孩子,而是站起来跟着一起去了。
他们愚昧要说那些闲话也就罢了,但若要诋毁他阿寒威胁人与他互保,她可不能忍,而且她也想问问,究竟似谁在说闲话。
“嘭”的一声,年纪最大的高程一脚踢开了隔离的包间门,吓得里头的书生瞬间跳了起来。
诺久书嗤笑,就这胆子还敢在背后说人坏话。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人一开口,诺久书就认了出来,这是说了和她阿寒互相作保的那个,穿着一身暗绿绿,长得不怎么样,口气倒是要上天。
林盛冷冷地回答:“你们在说我哥哥的坏话,你们说我们来干什么?”
绿衣人顿时就挺起了腰杆,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我难道还说错了,闻家被诅咒了,曾哥家族就剩他一个,谁家跟他家走得近谁家就倒霉,这不是十里八乡的都传遍了的嘛,还不允许人说了。”
“呵。”诺久书抱着肚子站在了几个孩子面前,冷笑一声道。
“你们想做长舌妇,在背后说人闲话我不在乎,但你说我家夫君威胁你要与你互保我就来问个究竟了。”
绿衣人噎了下,他旁边的友人正因为听了闻光寒威胁人的事儿看不惯闻光寒呢,此时见诺久书还一副欺负人的样子就不乐意了。
“你们别欺人太甚!”
万籽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脆生生道:“我们怎么欺人太甚了,明明是你们在背后说我家哥哥坏话,是你们欺负人。”
若儿也跟风道:“你们欺负人。”
“哼。”这位书生被小孩儿指责,气红了脸,“闻光寒以武力胁迫李兄为其作保,李兄不从,何错之有?”
“切。”万柳满不在意地嗤笑一声,道:“他说我哥武力威胁他你就信了?你可是亲眼看见了,还是查验过他有什么伤势了,你就这么信了?”
文尧弱弱地问高程,“这是不是就是偏听偏信?”
“应该是。”高程道:“我读书不多,不如问问对面。”
两孩子说罢,齐齐看向对面两人,看得那两人气红了脸。
诺久书看得好笑,但也借着孩子们的话,大义凛然道:“我夫君天人之姿、君子端方,有的是人上赶着与其互保,何须武力威胁与你?”
说着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那绿衣书生,面不改色地吹牛道。
“且我夫君能一柄长刀从水匪群中走过而不伤己身,就你这弱鸡身材,再来十个也不是他的对手。他若要武力威胁你,你现在只能是入了医馆,而不是在这酒楼了。”
“噗呲!”
诺久书话才落,也不知道是哪个看热闹的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绿衣书生顿时恼羞成怒,“哪个小人偷听人谈话?”
那绿衣书生顿时恼羞成怒,“哪个无耻之徒偷听别人谈话?”
“哦?这大庭广众之下,你们如此高谈阔论,扰了我们清净,怎还倒打一耙,说是我们偷听呢?”
随着这话,一个一身墨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缓缓从隔壁的包间里走出来。
他手中折扇“啪”地展开,端的是风流不羁,潇洒肆意——若没留那一把长胡子的话。
嗯,不过还是算是美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