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砚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活了25年,总共就被舔了两次。
上次是绾柠的猫。
这次是绾柠。
这种感觉麻酥酥的,很痒,他恍惚间仿佛看到了正在脑海中绽放的烟花。
顾清砚轻叹,一定是最近休息的不好,思绪都混乱了。
“小豆丁,你先下来。”
“哦。”
绾柠没继续缠着他。
关键这些玩具和零食太吸引猫,她已经眼花缭乱,不知道该先宠幸哪个了。
“唉?砚砚,你要把它们拿去哪里?”
绾柠看着顾清砚将零食拿去了厨房,玩具拿去了客房。
只有猫抓窝和智能饮水机还留在客厅。
那个玻璃球还挺好玩儿的,她还没玩儿够呢。
“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顾清砚居然还是撵猫了。
铲屎官居然撵她!
走就走。
绾柠走了,转眼又以原形出现在了顾清砚家里。
顾清砚仿佛变了个人,热情地把零食和玩具又拿了出来,还陪她玩儿。
“喵~”
铲屎官,我看错你了。
没想到你居然以貌取猫。
不过这个牛ròu • bàng真的好好吃。
夜里,白猫睡觉的时候还在做着美梦。
梦里边铲屎官给她买了更多的好吃的,好玩儿的,可她还没等碰到,就又被凶巴巴的铲屎官给收走了。
被吓醒的白猫气呼呼地跳到了顾清砚的肚皮上一顿蹦迪,解气了这才挨着顾清砚的脑袋继续睡。
粗长的尾巴还时不时在他的脸上扫过。
脸上痒。
手也痒。
心里,更痒。
……
第二天,天空飘着清雪,给冬日增添了点儿气氛。
绾柠照旧在世曜传媒的38楼练舞,承受着周艺禾的各种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