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可妙出了酒吧,路边打辆车往家赶,路上给黎黎发消息,才知道她在家里吃了点零食就回去了。
晚上没有堵车,十几分钟就回到小区,她回家的事没有跟黎黎说,而是走向浴室。
站在洗浴室的镜子前,她双手撑着,盯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眼神阴郁,没有白日里那般活泼可爱。
她叹一口气,顺势摘掉假发,取下发网后,感觉后面痛痛的,伸手去摸指腹上有血。
“伤口破了。”
真晦气。
黎可妙快速卸了妆,重新包扎后脑勺的伤口,这才走出浴室,直奔自己的卧室。
黎黎进过黎可妙的衣帽间,却没进过她的卧室。
打开卧室灯,房间窗帘紧闭,有两个靠墙安装的柜子,上面摆满了玻璃瓶,里面透明的液体浸泡着器脏,分不清是人的还是动物器脏。
至少在沈岱看来,他分不清。
沈岱被束缚带绑着,材料是皮质的,黎可妙怕他挣脱掉,于是很给面子的绑了五根,脚踝,膝盖,大腿,手臂和胸膛,通通没放过。
他的嘴上被胶布封住,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睛。
他看到黎可妙,吓得瞳孔缩小,眼里皆是畏惧和害怕。
沈岱在上流圈子里也是一尊不好惹的大魔头。
打击同行做出的恶心事很多,这些暂且不说,就冲他联手傅家搞垮自己同父异母弟弟这件事,就看出这人心有多恨,手段有多狠毒。
要知道沈越没出事前,也是出了名的阎王。
阴险狡诈,笑面老虎就是他的标签。
因此,哪怕他看起来多善良阳光,大家都对他恭恭敬敬的,生怕有一句话说错就被他记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