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静姝摸了摸肚子,满眼无奈:你这个闹人的小家伙。
接下来几日,静姝老老实实地窝在自个儿院子里,甚至连二门都不曾出过半步,每日里也就在后院院子里溜溜。
倒是舒舒觉罗氏,每日里都要来坐上好一会儿,还都不白来,各种小道消息是一桩接一桩的,也是难为这位怎么打听到的。
一开始静姝还时时警惕,在舒舒觉罗氏说起旁人之事时只听不语,连脸上的每一分表情都控制的恰到好处,生怕落下什么可以拿去说嘴的事端。
可后来,静姝听得多了,或者说是这位舒舒觉罗氏漏的破绽多了,她多少也猜出了些许舒舒觉罗此番所为的心思,虽依旧不做评论,但也不再那般绷着神经。
因此,见舒舒觉罗氏的时光也就不再如过去那般难熬,又因为近来日子着实无聊,也就只能从书舒舒觉罗氏口中听到些新鲜事儿,便对每日打卡般出现的舒舒觉罗氏难的生出了两分习惯之感。
时间走的飞快,眼瞅着圣驾在苏州待的够久了,恐怕没两日就要启程,静姝才发现,她以为会闹起来的大事儿如今依旧悄无声息。
是八爷保密工作做的太好了?还是···这苏州织造府本就是李家的天下,那李家想要瞒下什么,自然就不会叫这种事儿传到正主耳朵里区。
只是···若是八爷与李家那位姑娘之事真得李家这般看中,那说明什么?
“主子!”空青一路快步进了屋,甚至还弃了规矩跑了两步,来到主子近前时一张小脸泛着红,是不住的轻喘。
静姝随手递了一盏茶过去,扬了扬下巴示意空青喝了,才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怎地这般心神不定的。”
“主子,是京里来了人,说是,说是惠妃娘娘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