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叶筠扭了扭身子,抬头看他,“皇上不放臣妾下来吗。”
宁琛微微勾唇,点了点头,“自然放。”
正说着,手就猛的一松,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叶筠本能的就死死勾住了他的脖子。
与地面亲密接触的疼痛感自然没有如期而至,反倒是吓得紧闭双眼时,额间被落下了轻轻一吻。
“看来卿卿是真的对朕相思入骨啊,这样的不舍得松手。”
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叶筠气的恨不得一口将宁琛的鼻子咬掉。
这种调戏人的事情向来是只有她才可以做好不好!
两人在屋里好一阵闹腾,直到外头元九进来传话,说前头有大臣求见,这才停下来。
宁琛意犹未尽,自然不想走,可也不能不管国事。
便捏了捏她的手,“就不陪你用午膳了,晚上再来瞧你。”
“好,那臣妾等皇上来包粽子。”叶筠莞尔。
只是临走前,宁琛还不忘记毁尸灭迹,借口喜欢她桌上的泥塑,让元九一并都拿走了。
可不能被发现他把那东西弄坏了。
但是某皇帝的这个‘恶劣行径’依旧没能瞒住,绘月给拿盒子来装的时候就瞧见了那断了的泥剑。
皇上为什么会要一把断剑呢,绘月略一思索,心里就全明白了。
八成是皇上不小心弄坏了怕被自家主子发现,便找了个借口全拿走。
本着忠心不二的准则,等皇上一行人刚走,绘月就把这事儿全盘托出。
叶筠就挺无语的吧。
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的,这个男人怕不是至死是幼年。
说少年都把他年纪说大了,幼稚的不行。
不过也莫名的叫人想笑,这样的躲躲藏藏,跟做了坏事怕被家长发现的孩子似的。
叶筠也懒得计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当哄孩子了吧。
毓秀阁里是气氛正好,别处却截然相反。
温德妃听说皇上一早下朝就去了明婕妤那里,气的砸了一桌子的茶具。
这还是她头回发这么大的脾气,连大皇子都被惊着了,哭个不停。
“还不快把孩子抱下去,ru母都死了吗?!”
“娘娘息怒,奴婢这就把大皇子带下去。”
一个ru母慌忙上前,将坐在软塌上玩布老虎的大皇子抱了下去。
孩子皮肤病态的发白,这会子受惊哭泣,涨的像猪肝似的,瞧着就吓人,生怕他哭都能哭出事。
殿中没了孩子的哭声,奴才们大气也不敢出,整个正殿静的叫人心里更烦躁了。
“娘娘息怒,当心气坏了身子,这也不值得呐。”白霜大着胆子劝了一句。
“息怒息怒,你们成日就只知道劝本宫息怒,就不能说些旁的有用的?皇上冷待本宫至此,再过些时候,这储秀宫怕是要成冷宫了!”温德妃怒道。
她这话自然都是气话,储秀宫有大皇子,她又是妃位,连淑妃宫里都比她逊色一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