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十分钟后依旧在试图拆卸炸弹的军警都汗流浃背了,还是没有拆卸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比我紧张,我自己却不怎么紧张,甚至有点无所谓。
这是不对的!
珍爱生命珍爱自己才是对的,母亲反复强调下不能放弃生命。
不能丧!
在炸弹滴答滴答作响的时间里,军警们不停安慰我,害怕加重我的恐惧,瞬间崩溃哭闹。
可是,现在看了需要安慰的是这位眼前快要急死的军警啊。
我对着站在一旁的军警叔叔表现出很苦恼的样子。
“叔叔,可不可以不通知家长啊?”
军警急忙安抚我:“好好好,我们不通知家长啊,小朋友你不要紧张!”
所以你从哪里看出我紧张了?
还剩十多分,让我来试试呗,反正你也搞不定不是吗?
我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毕竟会让别人难堪。
就在我想在炸的一瞬间我十分能跳进站台,躲避爆炸范围的可行度都的时候。
戴眼镜的叔叔和太宰先生来了。
我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丢脸丢到太宰先生这里了。
我扭头气鼓鼓的质问刚刚还给我信誓旦旦的军警说好的不叫家长呢!
你怎么转身就就向家长告状了啦!
“你怎么把家长叫过来了啊!?”
我眼睛瞪得圆鼓鼓,脸上带着婴儿肥显得格外可爱。
“家长?小朋友,我们没有通知你家长啊,我们只叫了武装社……”
军警在看见太宰治的脸后声音逐渐消失。
他看看太宰治又转头看看我。
“你是……你是他的哥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