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族内的长老自然气不过,可碍于两族交情,翻了几多本当时规划领地的盟约给那鸟使看,上面清清楚楚的标着我们两族划分的界限,而那片领地的的确确就在我们壁武族范围之内。”
木老虎说到这里,满脸愤恨,犹自咬牙说道:“那鸟使见此,竟然说那片领地五百年前就是他们的,只是当初画地图时没看好,才让我们白白占了几百年。”
柳如歌听木老虎骂骂咧咧,一口一个“鸟使”的叫着,不禁莞尔,又听木老虎说道:“当时我们兄弟几个听他信口雌黄,胡言乱语,一口咬定那片领地是他们的,心中气不过,上去按住那个鸟使就给他揍了一顿,一脚把他踢出城了。”
“当时哥哥们也是笨得紧,没想到那鸟使是故意来激我们的,我们打了他,自是落了口实。下午后,那孙星云的父亲孙繆就带着一帮人来着我们麻烦啦。起初百般刁难,要寻我们麻烦,幸好我们族长百般调解,我们才得以脱身,但老头孙繆说,要想不追究我们也可以,除非让我们兄弟与那鸟使比斗一场。我们赢了,此事就不再追究,领地依然归我们;那鸟使赢了,领地就归他们。当时我们兄弟听得哈哈大笑,早上那鸟使方被我们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连口气都喘不上来,下午还想与我们比试,除非他是吃了仙丹了。”
柳如歌虽听他说的轻松爽朗之极,但语气却是忍不住的愤怒后悔,微微惊愕,料想后来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木老虎缓缓说道:“然后我们就开始比试,料想以我们七人之力,还怕打不过一个残废的使者,按照习俗,比试前我们共饮了同一坛酒,”
柳如歌一怔,随即恍然,神州内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双方私人比斗,事先必要喝掉同一坛酒,以示问心无愧,绝无二心。
木老虎惨然一笑,说道:“也许是天意如此,连当时孙繆颇为古怪惊愕的笑都没有在意,现在想来,真是疑点颇多。我们兄弟喝完酒之后,纷纷上场,可开始不到七息,我们兄弟七人刹那间都感到身子酸软无力,连一点真气都用不上来了,那时才明白,那孙繆为什么要让一个我们打成残废的人上场了,那是为了放松我们啊。”说到这里,木老虎眼圈突然泛红,猛地一掌击在旁边的杨树上,枝叶顿时簌簌乱落,随风摇摆。
柳如歌大感惊愕,怎么好好地七人一齐浑身无力,连真气都用不上,但看到木老虎现在完好,想必定有后文,便接着听他说道:“那时就凭我们的状态,自是连他一招都挡不过,就被他一一打下台了,可说也奇怪,那股酸麻的感觉只存在了顿饭的功夫,便消失无踪,好似从来没有过一番。”
木老虎惨笑道:“我等下台落地,便是输了,按照当时约定,那片领地自是归了白奎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