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我凭什么告诉你？”光头瞪着眼睛，一脸疯狂的表情。
“我想是因为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我的名字，”柳如歌保持微笑：“这位警官，我对面的光头先生叫什么？”柳如歌把脸转过去，问身旁的警察。
“噗哈哈……”王湾和一个刚刚审讯的警察笑了。光头的表情更凶恶了，死死的瞪着柳如歌。
“我反对，警方不可以随便给我的委托人起外号！”光头身后的律师立刻反对。
“他叫蔡博，小乐先生。”审讯室的两个警察已经在光头蔡博身上吃了一上午的憋了。
“谢谢，”柳如歌对警察道过谢后对律师说：“很抱歉，对了，律师先生，因为没有证据，我也不可以称蔡博为犯罪嫌疑人先生对吧？”
“是的，”律师不知柳如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小心地回答说。
“蔡博先生，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柳如歌说。
光头厌恶的看着柳如歌，暴躁的说：“想问就问！”
“那么，你可以保证说实话吗？”柳如歌的手心里开始流汗。其实他在装逼，柳如歌现在紧张的要死！
精油觉得不对，他好像在那里见过柳如歌，特别是柳如歌的眼睛，就像是没睡好一样，绝对是见过。
“我一直都在说实话，哈哈哈哈哈。”蔡博开心的笑了。
“好的，律师先生，我希望你的委托人可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柳如歌不动声色的提醒律师。
“呃，是的。你有这个权利，蔡博先生，你必须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律师不情愿的嘱咐道。
“好啊！”蔡博像一条毒蛇一般的盯着柳如歌，脸上满是狰狞：“你问吧，我什么都说。”
“谢谢你的配合，由于我现在很想尿尿，就问你三个问题好了。你可以如实回答吗，问完三个我就走了，然后这两个警官可以继续陪你。”
“好，我答应你。我会说实话。只有三个问题。”
“哦？”柳如歌的表情就像在表演什么话剧：“那你可要小心了，你骗不了我，你答应过我。”
“好。”蔡博懒洋洋的回答。
“不要！！！！！！！”精油突然大叫，他的下意识说：完了！一定是那里不对，他见过柳如歌，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你吓到我了，先生。”柳如歌露出愉快的笑容：“你要是保持不了镇定，就只好请你出去了。”
房间里的四个警察都点了点头，蔡博和另一个真正的律师奇怪的看着精油。
精油是神使，他的预感比普通人好太多，甚至比许多神使都要好。他的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吃惊的看着柳如歌，说：“你……”
柳如歌没有理他，对蔡博说：“蔡博先生，你有没有奸杀十四名女童？”
四个警察都流露出失望的表情，蔡博的律师则嘲讽地看了看柳如歌，然后除了柳如歌，所有人的脸色都大变！
“是的，我奸杀了十四名女童。”蔡博一脸吃惊的看着柳如歌，清晰的说出了答案。柳如歌微笑这用手机拍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