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们的功臣！你真是神了！”小王好像想冲过去抱柳如歌，可是谜烟把他拦下来了。
这时王湾才注意到警察局的厕所里为什么这么臭。
“啊！”王湾指着谜烟说：“这是什么东西？”
“谜烟，回去！”柳如歌有些生气，对着谜烟叫道。好像对谜烟来说柳如歌的影子就像是水一般，谜烟沉到影子里，消失不见了。
“如果有必要，局长会告诉你的。”柳如歌没有解释的意思。想了想说：“你是不是想报答我？”
王湾不太明白柳如歌的意思，但是他信任柳如歌，点了点头说：“力所能及，在所不辞！”
“好！那么开上你的车，陪我去一个地方。”柳如歌率先向外走去。
离开的时候王湾向局长说明了柳如歌的意图，局长看了看柳如歌困倦的神情，又看了看王湾脸上挡不住的兴奋，欣慰地点了点头，就让他们走了。
“你知道吗，有很多家长希望当面感谢你。”小王上车后激动的夸赞柳如歌。
“我可以猜到，”柳如歌声音模糊的说，脑袋不住的歪向一旁，看样子很困：“我不想让他们感谢我，我想睡觉……”
然后柳如歌就睡着了，王湾笑眯眯的看着柳如歌把口水流在座椅上，心中想有多少人甘愿做无名英雄呢？自己也必须承认自己做警察的乐趣之一就是接受被保护的弱者的感谢。
车停在一个城中村，就是先进的大城市中最脏乱差的地方，王湾不理解柳如歌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他在这里有认识的人吗？
王湾无奈的看着这里无证经营的小贩，心里默默的想到幸亏自己是选了警察而不是城管，看到那个卖臭豆腐的老头，王湾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爸爸……
“啊？”柳如歌终究没睡熟，自己就醒来了。揉着眼睛问王湾：“到了？”
“啊？是的，到了。”王湾问柳如歌：“要我陪你吗？”
“我问一下，我怎么回答你一定不会跟着我？”柳如歌认真的问。
“呃，”王湾笑着说：“这样回答就行了。我不跟，我保证。”
“谢谢。”柳如歌走了。
他熟练的穿过路边小贩侵占后剩余的街道，慢慢的走着，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这里住着郭飞的父母。
郭飞的父母很穷，不，因该说以前不错，郭飞老爸生意破产，然后他们家很穷。他老爸的生意以前还是相当不错的——要知道郭飞有一个妹妹，超生的……
神使和人类一般最好不要有太多接触，郭飞当上神使那天得到了很多钱，在疯人院待着每天就可以得到很多钱，郭飞每个月匿名给家里寄钱。郭飞骗家里人说自己在外国上学……
所以郭飞在疯人院经常……拿别人的东西……就是为了可以早一些还清父母的欠款……
柳如歌不知道怎么劝郭飞，柳如歌的老爸就是神使，不需要瞒着，从小也没过过什么……吃不上饭的日子……所以柳如歌几乎不劝导郭飞的行为，只是把身上的钱都……借给了郭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