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歌站在年轻人身前,冷冷的说道:“我问,你答,我满意了,就继续问,我不满意了,先给你减减肥,然后再问。”
那年轻人恶狠狠的看着柳如歌,道:“我劝你们还是先把本少爷放了,否则我爹……”话未说完,眼前寒光一闪,耳朵剧痛,刚要惨叫,嘴里已被塞了一团东西,一摸耳朵,满手是血,已经没了一半。
柳如歌依然冷冷的看着他,说道:“还是那句话,我问,你答,我满意了,就继续问,我不满意了,再给你减减肥,然后再问。这次是半个耳朵,下次就是一只鼻子。”
那年轻人再狂妄,也不敢继续减肥了,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柳如歌满意的说道:“你叫什么名字?”顺手拿出年轻人嘴里的臭袜子。刚才龙三出手如电,割耳朵,脱鞋塞袜子,一气呵成。
年轻人道:“我叫朱玉聪。”
柳如歌问道:“你说你父亲是鱼和营的将军,此话不假?”
朱玉聪道:“我父亲是鱼和营的将军朱剑甑。在下冒犯了公子,尚请恕罪,还请公子高抬贵手,放过在下,咱们交个朋友,你们身手很好,我向我父亲举荐,定能有个好前程。”
柳如歌盯着朱玉聪道:“我说过了,我问,你答,谁让你说这么多了?”
话音刚落,又是寒光一闪,朱玉聪便觉鼻子一凉,嘴里又多了一只袜子,叫也叫不出来,满脸的鲜血、眼泪和鼻涕。朱玉聪心道苦也,鼻子定然不保,伸手一摸,原来只是一道口子,鼻子及鼻孔都还在。
柳如歌神色不变,看着朱玉聪,却见他将嘴里的袜子掏了出来,慢慢的将脸上的鲜血、眼泪和鼻涕擦干净,神色如常的对柳如歌道:“你杀了我吧。”
柳如歌倒是吃了一惊,点点头道:“看不出你倒是个角色,不过不要以为我会一刀杀了你,想必你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死的太痛快岂不便宜了你。”
朱玉聪笑道:“看你的衣着应该也是个富家公子,咱们这样的人杀个把人,找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难道为了这点小事就要打打杀杀吗?”
柳如歌在他面前坐了下来,也笑着说:“要辩论是吧,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别让人说我们欺负你。请问,谁给你的权利,可以随意shā • rén,欺男霸女。”
朱玉聪道:“我本来就有这个权利,不需要谁给我。我父亲掌管此处大权,我便有足够的权利,我是强者,欺负弱者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柳如歌道:“够无耻的啊。你的人生哲学就是恃强凌弱,那么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是弱者,你受到强者的欺辱,就如被你欺辱的弱者,那你有什么感受?”
朱玉聪道:“我没有感受,也不需要感受,我是强者,我只需要感受作为强者的乐趣。”
柳如歌道:“那么你是否想过,如果你的兄弟姐妹、父母儿女受到强者的凌辱,你作何感受?”
朱玉聪道:“所以我要努力成为强者,这样我的兄弟姐妹、父母儿女就不会受到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