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粉墙的院门,不断有俊男靓女进出,门卫接过胡莱的介绍信后,把他介绍给一个叫催哥的人。
“我们这行,就是爱的使者,使对方感受到一份真情,一份温暖,我们就成功了,所以要用心工作。”有点秃顶的催哥一本正经的给胡莱介绍如何工作。
“微笑要自然,对人要真诚,多聆听少发言,多认同少反驳,不虚伪,不做作…”
一个上午,催哥都在念叨这些。胡莱看他认真的眼神知道他确实如此做的。
印花会是官方机构,如胡莱预想的,该机构为男女失调而设立。
服务面向大众,任何有需要的人都可以来,一律免费,感觉服务满意就在服务员名下的木牌上印朵红花,故这个机构叫印花会。
服务的主要内容是安慰那些怨妇,与人交流是关键。催哥是这方面的高手,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他和胡莱已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
“正如诗人说的,家人是我灵魂中永远不会移动的高山。我们这行如果没有回家的盼望,很容易迷失自己的。”
催哥说起他的儿子一脸骄傲,聊起妻子充满柔情。
胡莱也被他感染了,想起小月,自己为她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难都是值得的。
中午指导胡莱的是三十略出头,有些发福的虹胭姐,见面第一句话,“快脱光了,我要验货。”
有家的男人能耐力总是比较强,对这句话胡莱现在有了深深地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