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瞟了萧天陌一眼,见他相貌不凡、气质冷冽华贵,轻微瞥眼间又见沈芙蓉几人衣着讲究,穿了好几层他根本不认识的布料制成的衣饰,眼珠一转又立即改口道:
“不过嘛,也不是不能商量,这样吧,放人可以,不过这道士害我损失了三十两银子的聘礼钱,你们要想带走他,得给我三十两银子。”
他说话间眼神又扫了沈芙蓉几人腰间挂着的荷包一眼,眸中的贪婪不言而喻。
沈芙蓉眼皮子跳了跳,莫名有点恼怒。
这男人活生生逼死了自己的女儿,不见一丝的后悔和愧疚,脑海里面反而只想着银钱,竟想借着道士在她们身上捞一笔,所作所为实在是令人齿寒。
“呵呵,做梦!”
心直口快的十月显然和沈芙蓉想法一致,鉴于翠珠爹方才不仅对萧天陌无礼,还对她们口出狂言,她便语气嘲讽道:
“自家女儿无辜枉死都不知悔改,还要打她身后事的主意,张口就是三十两银子,要不要脸?”
翠珠爹瞧着十月,冷哼了一声:
“若是你们不肯出这银子,便不要多管闲事!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道士教唆翠珠违抗父命,若是不好好惩治,其他人有样学样,我们郊沟村岂还有安宁之日?”
其他村民闻言,也纷纷开口道:
“对啊,这道士德行如此败坏,理应给他一个沉痛的教训!”
“对,这是我们郊沟村的事,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今日之事,原本就与你们无关,你们瞎掺和什么,不要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
“你…你们!”
十月气急,欲上前理论,沈芙蓉按住她的手,摇摇头。
翠珠爹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脸皮都快比城墙还厚了。
这种人是不讲道理的,跟他说再多都没有用,只有比他更狠,才能治住他。
只是这里无辜百姓这么多,这些百姓又受了翠珠爹煽动,如若她们强行动武救人,难免会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