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杨之所以对这个记忆不深,是因为在他印象中好像这个祭祀就发生过一次的样子?但那个时候似乎原身是被周母带在家里关起门的。
隔壁周二爷爷家的只比他小一点的双胞胎闹腾着要去,就被周二婆婆一边打屁股一边说那是大人长辈才有资格去的,小屁孩儿不许去捣乱。
因为双胞胎此起彼伏的哭闹声太有穿透力,让人影响太过深刻,所以周杨才能在记忆中找到一点相关内容。
“不是一次,是两次,你记得那次应该是在上小学,后来一次你是在读初中,不过那个时候你在住校,所以就不知道。”周爷爷的声音嘶哑,“说起来也是巧得很,祭祀是七年一次的,第一次你是七岁,第二次你是十四岁,今年正好是第三次。”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不动,这张就稍微肥一点点吧【心虚.jpg】。
关于隔壁小孩儿被猪食馋哭的事情……是改变自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当然,没有被馋哭。
只是小时候去奶奶家,奶奶家那个时候在农村里养了几头猪,总有个大锅煮猪食,一般都是一些麸皮、猪饲料、菜帮子之类的,但在红薯丰收的季节,就是大锅大锅的红薯。
在那个时候,我和几个弟弟妹妹就会挑拣大锅上层干净的小红薯来吃,也就两三指款,手掌长,轻轻松松剥去皮之后又香又软又甜,超级好吃……
说着说着就有点流口水了,晚上买几根红薯回家蒸着吃好了(周杨的生日在上半年,算起来已经满了二十一。
农村的孩子上学的时间没有大城市里的学生年龄线规定得那么紧,上得晚的话,可能八岁才上小学,但上得早的可能五岁就去了。
周杨就是后者。
周杨听着,思维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发散——说起来也好巧,卫戈也正好比自己小七岁呢。
“那祭祀的话,是祭祀谁?先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