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
“更主要的是,奴才幼时读纳兰诗有感。想着一辈子只娶一个,再无滕妾、通房等。过纳兰都没做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想来,必是不羡鸳鸯不羡仙,本身便是乐极的。”
胤俄拍桌:“这生活怎样,爷无从得知。但小表哥你若是言行一致了,家里的门槛要悬!想嫁给你,做你王妃的,得比现在多上百八十倍,保险能从京城排到科尔沁草原上。”
“你说是吧妹?”
突然被cue的瑚图灵阿讶然,颇有几分老气横秋地叹:“或许吧!未来那么远,谁知道呢?只闲翻旧书,见说得越好的,做得越……”
“跟事实成反比!”
“写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纳兰有萋有妾、有初恋有红颜知己。哭十年生死两茫茫的那个,还真叫妻子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了。当然,最恶心是那谁。”
“说着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话。结果,呵呵!”
当年还是个小仙女儿的时候,她就听多了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可瞧不上甚实事不干,只会舌灿莲花的渣男了。被问及的时候,难免心直口快。
言语如刀,一下下戳在乌力吉的心上。
乌力吉原本还信心满满,只静待小公主一个含羞带怯。顶好自此给他打上个好男人的戳,以后考虑额驸人选时自然而然将他放在第一梯队考虑对象中,结果就听到这么一番出人意表的话!
使他脸色都差点儿从古铜吓成煞白,万般旖旎皆散尽。只连连摇头,恨不得指天誓地:“不不不,没没没,公主你信我!我,我就是说出了心中所想,也努力往这个方向使劲儿。”
“绝不像你举的那几个反例一般,只说得精彩。我,我还做!真的,你得相信我。”
眼看着他语无伦次,都急出了一脑门的白毛汗。瑚图灵阿不由笑:“我就有感而发几句而已,小表哥这是作甚?好啦,好啦,你不用跟我解释哒!”
“毕竟我相不相信又不打紧,最重要你将来的王妃肯信对不对?”
乌力吉:……
超想说可我心里,你跟未来王妃是划等于号的啊!
从前年少,不知情滋味。没等着开窍,就历经丧父、丧母的人间至痛。才过了孝期没几年,相依为命的额木格、额布格又相继撒手人寰。
赶鸭子上架般地,接过了整个科尔沁右翼中旗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