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感觉周遭都失去了声音,在夕阳中变得静悄悄的,脑子里那些嘈杂的诡谲笑声也在瞬间像是被关在了隔音室外。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片湿润柔软的触碰上,像个橙色的梦。
司宣阳的睫毛近在咫尺,舌尖慢慢将郁森干燥苍白的唇瓣描摹得有了一些正常的颜色,然后缓慢地退开。
退开之时还恶作剧地在郁森的嘴角轻嘬了一口。
郁森瞪着眼,无力地笑了:“......你哥还在你身后站着呢,他看上去已经快脑梗了。”
“没办法,他是个成年人了,得学会如何面对和接受现实中的各种风吹雨打。”司宣阳指腹按在郁森唇瓣裂口的位置,眸色黑沉。
“哦,”郁森的脑子尚在损伤中,反应迟钝地点点头,“那你亲我,是要和我谈恋爱吗?”
司宣阳失笑,这人都勾引他那么多次了,怎么真亲了的时候,反倒看着变纯情了。
“谈恋爱的事儿另说,别忘了,你冒充那什么鬼身份骗我的事还没讲清楚呐,等我们都回去,治好了病,你再好好给我解释。”
郁森撇嘴:“看来苦肉计对你来说也没多大作用嘛......”
司宣阳勾了勾嘴角:“有作用啊,我心疼了,可心疼了。”
看着自家弟弟那称得上‘温柔如水’的眼神,司楠整个人都震撼了,浑身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叫嚣着‘阶级敌人就是你’,抖得手都在打摆子,像个智力有问题的。
他惊恐地推搡了两下洛雨:“你看到了吗?你听到了吗?他亲了......他们亲了!”
“我看到了,”洛雨神色复杂地看他,“我早就有预感了,这事儿的迹象不是挺明显的吗?”
“明显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司楠神思恍惚,脸色的惨白程度都快赶上郁森了,“这下我怎么跟我妈交代啊,我们家难道要经历二战了吗......”
郁森扯了扯司宣阳的袖子:“你去关心关心你哥吧,他要被现实的风吹雨打揍成一根蔫黄瓜了。”
司宣阳十分平静:“不用,让他自己消化消化就好了,智商不高的人一般都乐观。”
司楠:“......这位泼出去的水弟弟,你可真过分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