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森眸光闪动一瞬,嗤笑道:“现在不酷了,现在是暴露本性了。”
“那你说说看,我的本性是什么?”司宣阳这样问的,却似乎并不给他回答的机会,话音刚落,滚烫的吻便落在郁森的唇上,灵巧的舌头不容他挣脱地往里探。
郁森只觉身上的人压得越来越重,双手如铁一样桎梏着他,像是想将他揉碎了融为一体。
身体不自觉地往下陷,整个人仿佛是被包裹在一汪又暖又软的水泊里,紊乱的呼吸被掠夺,舌根被吮吸得发麻,眼神在金色的阳光中逐渐涣散。
像个被玩坏了的布偶玩具。
郁森脑袋在缺氧中慢慢地眩晕,有些脱力,司宣阳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依依不舍地放缓动作,退开前还卷走了他嘴里来不及吞咽下的津液,在他下唇不轻不重地啃噬一口,咬得唇瓣微微红肿,沾了水痕,显出暧昧的qíng • sè来。
郁森的指尖都舒服得发麻,脑袋里的眩晕劲儿还未缓过去,却觉得这状态跟喝甜酒喝得微醺时没什么区别。
他想,醉生梦死的午后,也该有一场醉生梦死的沉沦。
尽管视线里依旧是一圈圈的光斑,连司宣阳的轮廓都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郁森还是定定地睁眼望着他的方向,放任自己在清醒的边缘跌落悬崖。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从崖底的水潭中传来,朦胧似梦,直白的词句却让人兴奋到颤栗:“司宣阳,我想cāo • nǐ。”
耳边被覆上司宣阳温热的唇瓣,翕动的频率贴合着心跳:“的确看透了我的本性嘛,我的本性就是......”
“想被你操。”
......
低喘和shen • yin的声音从刚开始的情不自禁到逐渐变得大胆。
郁森翻身而上,在光怪陆离的摇晃眩晕中,像是就记住了那句‘房间隔音很好’的话,顶/弄地一丝余地都不留,似乎就想听到司宣阳难耐迷乱的沙哑声音。
只有听到了,才能让他在这个眩晕抖动的世界中,找到些许实感。
然而这样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换来的就是体力的急速透支。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就已经变了个位置,郁森用手臂挡着脸,黑暗让他的感官更加灵敏,小腹被人牢牢地按着,司宣阳的双腿半跪在他身体的两侧,沉沉地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