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眼见来人也跟着他一起停下了脚步,林延眼里的神色微微地动了动。
这两天他跟景元洲并没有少见面。
该训练的时候训练,该复盘的时候复盘,该讨论战术的时候讨论战术,就是,没有再提过之前那些破事。
大概算是,虚假的和睦。
林延可以感觉到景元洲有意想要解释的心情,不过仔细一想,似乎也确实没什么好解释的。
当时谁也不认识谁,人家可以把他这么一个醉鬼送到酒店而不是抛尸路边,也已经是仁至义尽的事了。
至于心里不爽什么,虽然说不上来缘由,但他也不是一个喜欢斤斤计较的人,最多稍微别扭几天,估计也就没事了。
实际上,就连过几天去买件二手外套赔给景元洲的事,他都已经计划好了。
这时候对上对方这样的视线,林延觉得自己还是大度点算了,作势地清了清嗓子:“那个,其实也真不用……”
话音未落,景元洲已经先一步开了口:“把手借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