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珏:“……”
你究竟把人揍得多惨,才会让人记仇记了十几年啊?
“哦对了,”薛祁司补充道,“我揍完他之后还扒了他的裤子,把他挂在了他爸妈院门口,不巧的是,那天他爸妈有客人,所以他被好多人看光了呐,真可怜。”
盛珏:“……”
这究竟是谁造成的啊!
盛珏忽然发现,自家男神一般的救命恩人也有如此恶劣幼稚的一面,感觉刷新了三观。
不过听薛祁司言语间的意思,似乎已经把历家的事办完了,所以才会被熊孩子追着逃到这里来。而当天晚上,薛祁司的留宿也恰恰印证了盛珏的猜测。
盛珏住的是大床房,这几天都是一个人睡。
他本想给薛祁司再开一间,却被对方以“都是男人挤挤没事儿”的理由给婉拒了。坐在客房的沙发上,听着浴室中传来的水声,盛珏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薛祁司洗澡的速度很快,还不等盛珏多胡思乱想一会儿,就裹着浴袍从浴室中出来了。
水滴划过他蜜色的胸膛,盛珏的口水也忍不住多咽了一口。
薛祁司莫名地看着他通红的脸,道:“我洗好了,你去吧。”
盛珏连忙低头,迈着小碎步到行李箱里掏衣服。